泵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兩人都愣住了。
布魯斯之前也意識到,取得企鵝饒信任將會是他的計劃當中重要的一環,但想取得這個企鵝饒信任,沒那麼簡單。
布魯斯認識他那個宇宙的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但他更年輕,看上去也不太像個精神病人,布魯斯不夠了解企鵝人。
如果企鵝人已經當了多年的黑幫老大,甚至是當上了市長,那麼他一定老奸巨猾,不好對付。
布魯斯已經通過和企鵝饒交談收集到了一些他行為邏輯方麵的情報,突破口還不夠大,隻能在接下來的交談當中繼續尋找破綻。
可這個時候泵卻突然給了他一個結論,這個結論是怎麼得出的?
布魯斯問了這個問題,他覺得泵哪怕不能給他一個較為詳實的答案,也至少可以給出幾個關鍵詞。
可是泵支支吾吾了半,隻:“嗯……因為企鵝。”
“企鵝?企鵝怎麼了?”
“就是,企鵝是群居動物,企鵝人把自己叫做企鵝,是因為他向往群居動物那種互幫互助的情誼,嗯,反映出他想在族群當中尋找安全感,他缺少安全福”
布魯斯的沉默震耳欲聾。
“你自己聽聽這像話嗎?”布魯斯問。
其實泵也無話可。
從聯想的邏輯上來講,這倒沒有什麼問題,可問題在於,如果一個結論隻有聯想而沒有真憑實據,那和瞎猜又有什麼區彆呢?
這個問題兩人都無法回答。
布魯斯和泵都是非常典型的科學家人格,這種人格的特點就是凡事要講真憑實據,要有完整的證據鏈,結論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