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有些尷尬,之前信誓旦旦的告訴人家她不喜歡溫歌,沒想到現在才過了幾個月,嗯……肉都吃上了。
姬瑪沒有理會南月,而是走近溫歌,眼中含著淚水,聲音都有些發顫:
“溫歌巫醫……你不是說,不會結侶嗎?”
溫歌微微蹙眉,淡漠開口:“嗯,突然想結侶了。”
姬瑪定定的看著他,像是第一次認識溫歌一般,麵色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傷了自尊。
畢竟溫歌的話,就好像在說“我隻是不想跟你結侶,但是換一個人我是願意的”一樣。
她咬著唇,有些不甘心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選擇我......”
溫歌沒有說話,反而扭頭求助似的看向南月。
南月表示,沒看見,看不見,這裡有人嗎?
自己惹得麻煩,自己處理。
她扭頭就進入了屋內,跟好久沒有見麵的玄尾貼貼去了。
月白拉著月墨、諾克斯、狐克、以及一隻不會說人話的大將軍,此刻興致勃勃的看著熱鬨。
溫歌深呼一口氣,看到南月竟然直接跑了,心裡說不上的滋味。
他扭頭重新看向姬瑪,溫聲開口:“姬瑪、我已經結侶了,我是喜歡南月雌性的,你適合更好的人。”
姬瑪呆愣在原地,手指捏著獸皮的手微微攥緊。
口不擇言道:“可是南月阿姊根本就不喜歡你!她說過的,她不喜歡你!溫歌巫醫,你是海豚部落的神明,為什麼要選擇一個不喜歡你的雌性!”
為什麼不看看她?她是喜歡的。
溫歌神色淡漠,從彆人嘴裡聽到南月不喜歡他,甚至沒有半點反應,隻不過,他半晌才開口:“抱歉。”
說完,他便轉身朝自己的木屋走去,這裡的木屋太小了,這麼多崽子,再容納他很難。
而且,這會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南月雌性在彆人麵前說過,不喜歡他......
狐克挑了挑眉,看了眼一旁笑嘻嘻看溫歌熱鬨的諾克斯和月白。
“月白,把人打發走。”
沒辦法,他和諾克斯都是有雌性的人,不到必要時刻,不跟彆的雌性扯上任何關係,這是一個雄性最基本的忠誠。
月白吐了吐蛇信子,“狐克阿父,還要把溫歌阿父叫回來嗎?”
“不用管。”狐克擺手。
月白上前三兩句便將傷心欲絕的姬瑪打發離開。
此刻,一直在窗邊掀開獸皮簾子一角觀察的南月長鬆了一口氣。
終於走了。
說實話,她也挺害怕姬瑪質問她的......
還好,姬瑪是那種明事理的雌性,她跟溫歌,一看就是溫歌死皮賴臉勾搭的她。
“小雌性,他走了,你要去找他嗎?”
玄尾從身後抱住她,低沉的嗓音響起:“可不可以明天再去找他,我很想你。”
南月看著放在自己肚皮上的大手,“他有潔癖,回他自己那挺正常的,玄尾,我們去湖邊好不好?”
玄尾“嗯”了一聲,俯身從她脖頸間落下一吻,隨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他想了想,開口道:“帶上蛇皮裙?今晚可能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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