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安將食盒給了薑槿,覺得是時候把她辟穀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將剛剛說的事講給白趨聽,也是詢問他的想法。
“可惜了,宗主安排我去做宗門招新,怕是不能一起了。”
“沒事,我們會想你的。”沈棠安拍了拍他的肩,得到一個白眼。
“明天就走?”
“正好搭上月宗的船過去。”
“那是不是就我一個人去不了?”
沈棠安環視了一圈院內,“好像是這樣。”
院內隻剩下白趨的唉聲歎氣。
“去找宗主說明不就行了。”鶴菖見不得他這副模樣,提議道。
“更難。”懷夕一向說一不二,宗門都沒幾個人敢反駁。
白趨拍了下頭,“對了,清宜去幫我說!”
“你說的話宗主肯定會聽!”白趨跳到沈棠安身邊,晃著他的手。
“你還是個孩子嗎?我可不去。”
沈棠安拒絕,他要是進去了,說不定連自己都被留下來了。
最後也隻能道一句可憐了。
月宗的船停在山下,她們的交通工具一向是馬車或者船。
比較有特色性。
幾人也沒什麼東西可帶,去和懷夕道彆之後也就踏上了月宗的船。
弦月她們有專門開船的弟子,但這艘船似乎有點小。
“船內廂房會有點少。”
一行人有十個,但廂房隻有七個。
篷月舉手:“我可以跟薑姐姐睡在一起。”
弦月摸了摸篷月的頭,稱讚了一句乖巧。
“你們兩兩睡一個房間吧。”正好四個弟子。
這樣廂房也夠了,其餘人一人一間。
江楚覺得有點可惜,真希望再來一個人占掉廂房,這樣他說不定可以和師尊睡一間。
船在天上飛,也沒有什麼障礙物,算是平穩。
到月宗已經算是半夜了,月宗宗主蒲月就站在宗門的停靠點等他們。
篷月直接飛奔過去抱住了她。
“難為這麼晚還要你等著我們了。”
蒲月無語地望著沈棠安,“你還是這般不要臉。”
“來者是客啊。”
“你不算。”說著蒲月對著斷白笑笑,轉身往宗內走。
“還是這樣。”沈棠安朝斷白吐槽了一句。
幾人宿在月宗的客舍,薑槿被帶到了另一邊的廂房。
一天下來坐船也是疲憊,沈棠安是沾床就睡。
第二天還是被篷月的大嗓門喊醒的,嚷嚷著要帶他們去參觀。
沈棠安:大可不必。
但小孩興趣,還是不忍心去撲滅的。
月宗他都不知道轉了多少次了,他還爬過那棵樹呢。
篷月蹦蹦跳跳走在前麵,給他們介紹著一些建築的曆史,還有她在哪裡玩過。
江楚和薑槿都沒見過,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沈棠安跟了一會就有些想跑了,跟旁邊的鶴菖對了個眼神。
“篷月,我們去那邊休息休息,你帶著薑槿姐姐她們繼續逛好不好?”
“好!”
沈棠安帶著鶴菖往另一邊走,斷白也跟了過去。
江楚原本也想過去,但看著隻剩下薑槿跟篷月了,還是留了下來。
月宗也沒什麼好玩的,比起藥宗,這邊多了更多陣法。
大部分都是月宗弟子自己練習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