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宗門內部的一道保護程序,各種類型的都有。
對於鶴菖來說,吸引力最強的還是這裡的弟子。
“天呐,月宗真的不是仙池嗎?”
沈棠安眼珠轉了一圈,“月宗弟子信奉強者。”
“那我能不能放出靈獸?”
原來那小子還知道姑娘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啊。
“你試試。”沈棠安眼裡全是不懷好意。
斷白就坐在一邊,看著他倆鬨。
沈棠安都給他計劃好了,連帶著各種結局的應對,但鶴菖還是不敢。
“慫兮兮的。”
“嘿嘿。”鶴菖抱著白虎傻笑。
“好嘍,回去找徒弟去了。”
蒲月直到晚上才閒下來,去客舍看了眼,見沒什麼事也就走了。
還順手給客舍加了道隔音的陣法,明天還是彆讓篷月過來了。
清宜那小子最喜歡睡覺了,要是沒睡好能給客舍炸了。
還是篷月年紀小沒計較。
睡眠好了,沈棠安心情也就好了。
起來之後看什麼都是開心的,對著江楚那副冷臉也笑得出來。
江楚看著他的笑,都快把自己這段時間的事全翻了個遍。
也沒找到自己是哪裡惹沈棠安不開心了。
薑槿在這也找到了伴,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女孩。
互相討論自己學過的東西,沈棠安是打算回去之後再說辟穀的事情。
畢竟現在在外麵,還是讓孩子多吃點吧。
月宗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比誰畫的陣法更好,沈棠安都上去玩了幾次。
完全虐殺,沒挑戰性。
問題是他還賤兮兮地去提醒對手陣法哪裡畫得不好。
遇到脾氣好的,也許笑笑就過去了。
遇到脾氣不好的……要不是自己的實力不允許,也許真的撲上去乾架了。
蒲月正在處理宗門事項,被弦月直接拖過來,讓她把沈棠安帶下去。
蒲月黑著臉,朝沈棠安後腦丟了本書,讓斷白把他丟下來。
江楚一直站在旁邊觀察沈棠安的臉色,他記得他們第一次的日期是四月十二號。
第二次是四月二十二號,那麼今天有可能會再次毒發,中間間隔十天。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有一絲雀躍。
但看到沈棠安身邊的斷白時,江楚的心情就沒那麼好了。
走到沈棠安另一邊,拿了被打濕的帕子給沈棠安。
他手上有剛剛不小心蹭到的灰。
沈棠安沒拒絕,擦完之後順手丟到了儲物袋。
突然想到儲物袋裡麵好像丟了很多東西進去了,有時間該去處理一下。
斷白則是臉上難得有些表情,是對江楚的好奇。
清宜這個徒弟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晚上坐在外麵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去禦獸宗玩玩。
原本是想借月宗的船,但後麵要過來還的話有些麻煩。
最後還是選擇了鶴菖的念羽,正好乘坐兩人。
另外三人就禦劍。
“清宜臉怎麼這麼紅?”鶴菖看著對麵坐著的沈棠安,脖子都紅了。
沈棠安還有些愣,他倒是沒什麼感覺。
伸手摸了摸臉頰,是有些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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