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提醒,感覺反倒愈發熱了。
“沒事吧?”斷白就坐在沈棠安旁邊,見他這副模樣探了下他的脈,心跳有些快了。
“師尊……”
“沒事,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好。”
見沈棠安這樣說,幾人也沒再開口,倒是斷白和江楚跟在沈棠安身後一起走了回去。
路不算很遠,這次的熱潮也來得慢,但還是有些影響。
沈棠安走得有些晃,兩人一左一右扶住了沈棠安。
“真的沒事?”斷白擰了眉,有些不相信。
“沒事,之前那毒沒解,江楚跟著我就行了。”
斷白了然,原來是奇怪在這,難怪……
“好。”斷白鬆開沈棠安的手,看了江楚一眼,意思是讓他悠著來。
江楚心裡一下就通暢了,不知道是因為沈棠安的那句話,還是斷白那個眼神。
“彆看了……”沈棠安攥住江楚的手,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江楚見四處無人,直接打橫抱起沈棠安,快步回了房間。
蒲月那個陣法補得算是及時了。
因為這事,第二天也沒能走了,主要是沈棠安沒起來。
兩人**著躺在床上,江楚早就醒了,細碎地吻著沈棠安的臉頰。
隻不過是想抱著沈棠安,怕之後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再這麼親密了。
沈棠安覺得有些癢,歪頭躲了一下,一隻手伸出來推開了江楚的臉。
坐起身時還有些不舒服,身上滿是印記。
江楚也看到了沈棠安身上那些痕跡,抬手摸了摸胸前的血痕。
昨夜師尊撓的……
嘴角不自覺掛上傻笑,沈棠安都不想說什麼了。
將丹藥吞下,隨手擦上藥膏,身上的痕跡也慢慢消失。
江楚的笑容也隨著痕跡慢慢消失……
“彆一副傻樣,快點起來。”
今天怕是誤了時辰,得去找斷白他們說說。
剛出門就看到了坐在院子裡和白虎一起曬太陽的鶴菖。
“清宜你醒了?身體還好嗎?”
“還好。”
“嚇死了,昨晚看你那樣,斷白今天早上跟我們說你舊疾複發……”
“沒什麼事。”
鶴菖點點頭,讓了個位置給沈棠安,邀請他一起曬太陽。
“斷白呢?”
“去宗主那了。”
好吧,沈棠安頭枕著白虎,眯著眼看樹上的鳥。
雖然比原定的日子晚了一天,但對他們的行程也沒什麼影響。
斷白和鶴菖乘坐念羽,沈棠安三人禦劍。
禦獸宗跟其他宗門不同的就是他們沒把宗門設立在山上,而是在一片深林中。
外麵設有迷障,還有猛獸在外麵巡邏。
鶴菖帶著他們往裡走,時間也還算早。
禦獸宗各種靈獸都有,他們路過的樹上都有鳥獸築的巢。
屋子也大都是石屋,畢竟要兼顧一些大型動物磨爪子的要求,還是要結實點。
禦獸宗不經常有客人過來,給他們住的石屋都是當場讓人去打掃的。
一條綠蛇從沈棠安身邊滑過,還是忍不住打了個抖。
鶴菖也知道他是怎麼回事,連忙拿了個香囊給他。
“宗門裡也有人怕蛇,特製了這香,戴上他們就不近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