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此話當真?’
老鼠頭一下就讀懂了老黃狗的意思,裝模作樣的用著哭腔喊道。
“哎呦喂我的狗爺,咱們山雨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誰敢騙您呐?那不得被您那寶貝侄子給生吞活剝了呀?”
聽著老鼠頭把自己家小子給搬了出來,老黃狗這才確信的點了點頭。
嗯,也是這麼個理兒。
就說山雨城這一畝三分地上,誰不知道它伍是狗啊?
抬起爪子沾了沾地上的塵土,在老鼠頭和煙杆老漢的衣服上各自留下了一個爪印,對著他們昂了昂頭。
隨後便著急忙慌的開始向著城隍路跑去,老黃狗歲數有點大了,所以跑起來看著一瘸一拐的,還賊慢。
在老黃狗離開之後,老鼠頭和老漢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不同於和黃狗常年合作的老漢,老鼠頭有些激動的搓了搓手掌:“老爺子,您路熟...咱一起唄?盼了這麼久,終於是能混上一口伍家飯了。”
煙杆老漢倒也沒說什麼,眯著眼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尋思著也該到飯點了,在地磚上磕了磕煙杆,然後便領著老鼠頭走向了伍家地界。
.........
與此同時,城隍路戲台子大街包子鋪斜對麵。
大戲台子上那是熱鬨非凡,隻見台上那青衣滾袖、並指成劍,開口誦念道:
“山雨城西,東歸城隍路,尊教者雨伍的歸化之所,同時也是全山雨城出了名的老貨市場。
此老貨非彼老貨,不是舊貨,更不是什麼年久失修的物件,而是一大幫子...行將就木的老人。老貨一說,大概就要追溯到百十餘載前的伍家守城故典一說。
自古南北兩國遙遙而立,山雨城,正是與南國接壤之處的邊境之城。
而在這接壤之城的西北角落,有800餘踏青街石板路,上則可...以民身登牆。
民身無甲胄、糙手無寸鐵,取柴鐮之物自東向西而上,裹綾白綢緞自西奔東而回,魂歸故裡,號為...東歸城隍路。
北境348年,南國洪馬瀕臨山雨城下,八十有五年入朝杖的伍山洪怒喝一聲。
“垂暮老朽,當歸城西,死則為塹!”
言罷,便攜著城西伍家全數家眷,老幼婦孺,是牽貓引狗而又拖驢帶馬,合共1370口有餘,持以民身行軍之事,儘立於城西之上,大戰過後僅餘3人!
自此之後,山雨城凡花甲之年者,儘歸城隍東。
也正是自此之後,山雨城的一大怪事搖身一變,就成了兩大怪事。
張官戴雨姓,勞苦托伍名。
為官者需戴雨姓,直到退位之時,方可留名、歸姓、還家。
為軍者當托伍名,二字為名者添伍做三,三字為名者去一添伍,退軍之時方可留姓、歸名、還家。”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唇紅齒白的少年正滿臉笑意和老乞丐交流著戲文,捧場的同時還會借機發表幾句疑論。
“老人家,小子愚鈍,這張官戴雨姓,勞苦托伍名,還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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