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用機是一架B-1B戰略轟炸機,除去他之外,與之一同時到來了還有塞北基地內的那一架安124運輸機和那兩架IL-76-MF運輸機。
隨著Tu-160M戰略轟炸機的遠去,大溪島機場跑道上隻留下了一道Tu-160M戰略轟炸機起飛後,發動機帶出的長長的尾氣痕跡。
它也是見證Tu-160M戰略轟炸機起飛的一員,見證了這一刻的輝煌與壯麗。
隨著Tu-160M戰略轟炸機升空遠去,機場內的尾氣很快消失,整個機場再次恢複了一片寧靜,沒有了絲毫再起飛軍機的趨勢,而整個機場仿佛也恢複了平靜。
如果有人此刻仔細觀察,就會發現Tu-160M戰略轟炸機的肚子上好像多了一個東西,這個位置剛好就是Tu-160M戰略轟炸機的機腹下的其中一個彈倉。
好像是因為這東西太大了,因此沒有塞入到彈倉當中,將彈倉的門給拆除了,但因為彈倉實在是太長了,所以除去那部分被掛著的東西遮擋外,還有不少漏出來的區域,從這些區域可以清晰看出內部彈倉的布局,可能看到的,少之又少。
Tu-160M戰略轟炸機起飛的同時,龔遷這邊可沒有閒著,這僅僅隻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對於整個大局更是可有可無的一部分。
龔遷接著向一片的一名少將詢問道:“各部隊是否已經到位。”
“在2小時前,包括司令在內,所有部隊均已經到位。”少將當即彙報道。
少將口中的司令,自然就是之前和龔遷一起的那名中將,現在中將親自帶隊去了前線,擔任前線指揮,而他龔遷則是坐鎮大溪島,統一調度指揮。
大溪島也不算是後方,真的的後方在塞北基地,塞北基地才是這一次行動的後方,而後方總指揮部又在距離塞北基地數千公裡外的燈塔機場。
這一次真正的持棋者不是高寒和王浩,更不是大溪島的龔遷,而是夏天。
這一切都是夏天在統籌,龔遷也僅僅是明麵上的持棋者,或者說這就是一盤棋中棋,夏天是棋外的執棋者,而龔遷則是棋盤內的執棋者,雙方密切的配合,夏天出大概的方向,高寒和王浩以及參謀團提供輔助,龔遷則是負責完善該方向的詳細作戰計劃和細節等等。
要不然龔遷也不可能有這樣大的權限,彆說龔遷了,高寒也沒有這樣大的權限。
這一點動用的遠不止CL-1201巨型核動力飛機和Tu-160M戰略轟炸機等等,還有“北風之神”戰略核潛艇和尼米茲級核動力航空母艦等等均是動了。
不僅是動了,而且比CL-1201巨型核動力飛機和Tu-160M戰略轟炸機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