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發覺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景存問道。
“沒有。”老嬤嬤和管事都搖頭。
景存皺了一下眉,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
秦昭月聽聞此事,笑了笑。
“殿下覺得?”景存問。他把對那女人的懷疑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這美妾身在奴籍,按說難以接觸什麼學問,可她的反應卻過於聰明了一些。景存不會放過絲毫的違和感,但究竟怎麼定奪,還是要秦昭月來決定。
“把那個女人好好審一審。”秦昭月道。
然而還沒等景存讓人去提,外麵一個士兵就慌張地跑來:“殿下!西院關著的女人們少了一個!”
“我問過話的那個?”景存問。
“對對……管事她讓我趕緊過來告訴一聲。”士兵跑的滿頭大汗。
秦昭月氣極反笑。
“嚴密監控剩下的人,每個人分開關押,分開詢問,從現在開始,不要給這府上的人任何串通的機會。”他下令。
景存要去辦,被秦昭月喊住:“再找幾個通曉機關鎖的匠人來,我一定要打開這個瓶子。”
“是。”景存領命而去。
秦昭月看著桌上的膽瓶沉思。
那個女人的一番話究竟有什麼目的?說是不要緊的東西,那麼自然是想要他們把注意從這個瓶子上挪開。而後來提到的那些話,話中的意思卻是勸告他們不需要那麼小心對待這個膽瓶。
秦昭月偏要小心對待。
想來這瓶子上很可能有什麼機關,一旦暴力拆解,就會將瓶中物損毀。
瓶子隻有臂長,當然不可能裝著賬本。會是什麼呢?
……
顧越和顧栩掃了顧家人的墓,又在當年立的顧栩父母的小衣冠塚前燒紙告慰過後,就返回家中。
這一趟過來不止掃墓的事要辦,還有家裡那幾畝地也要找人盤好。先前租出去的一部分可以不管,但還有他們自己種的兩畝,顧越上次回來隻是簡單托了人幫著打理,也沒個正式文書。
不過掃墓上墳的流程一套下來,天也晚了,今天大概要在老屋住上一晚。
廚房的米麵當時都叫顧越運走了,怕放壞,這會兒真可以說得上是一乾二淨。正打算去鄰居家臨時買點食材,外出了有快一個時辰的兀風石三從院門進來了。
顧越差點把眼珠子瞪掉地上。
石三手提兩隻肥野兔,肩扛一隻半大小野豬;兀風背上背著一個筐,手裡還提著一個沾滿泥巴的壇子。
“你們……”顧越震驚,震撼。
“打獵去了啊,主……小栩沒告訴你?”兀風又差點說漏嘴。他放下壇子,再卸了背筐,筐裡是一些蔬菜小蘑菇,都帶著新鮮的露水。
顧越嘴巴張開。
什麼世道,什麼世道,開掛了吧?
怎麼還有野豬啊!
蔬菜又是哪兒來的?
這才不到倆小時,你們打獵還是打劫去了?
想到自己第一次打獵打到的小貂子,還有那幾根兔毛……
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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