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趕緊放開我。”
白若雪感覺就像被一頭大狗熊從後麵摟住。
她拚命地扭動著身子,可是力量相差太懸殊,怎麼也無法掙脫。
她抬起腳,用細高跟,狠狠的向魏東的腳上踩去。
細高跟偈錐子一樣,差點紮漏魏東的皮鞋。
魏東嗷的一嗓子。
腳上傳來鑽心的疼痛,徹底的激怒了他。
同時,白若雪扭動著柔軟嬌嫩的身子,拚命的想掙脫。
可是她越這樣,就越發的刺激了魏東。
就像一頭發了瘋的大狗熊一樣,猛地一下把白若雪抱了起來。
直接壓倒在沙發上。
白若雪大聲的喊叫。
剛一喊,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
憋的她差點窒息過去。
魏東的手剛一挪開。
她就又要喊叫。
可是還沒能喊出聲,就被魏東的大嘴巴給堵住。
嗚嗚嗚。
白若雪的聲音被悶在嘴巴裡,根本發不出聲。
隨後,她感到靈魂都一言顫。
再一次被魏東給得手了。
魏東一晚上都沒放過她。
白若雪感覺到渾身都散架子了。
可是她無力反抗。
魏東太強壯了。
她在魏東麵前簡直就像一隻小羔羊,麵對一頭大狗熊。
隻能是任其擺布。
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魏東直接就在她的家裡,把她軟禁。
一連半個月都沒讓她出房間。
不分白天晚上的跟她鬨那種事情。
直到範建回來。
魏東才意猶未儘的離開。
臨走時,她還在威脅白若雪。
“如果你把咱倆的事說出去,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範建也完了,
彆忘了,你的絲襪是怎麼到了範建的枕頭底下?”
“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哈。
“你這種態度,我憑什麼告訴你?日後有機會我還會來找你,多會你讓我滿意了,我再告訴你。”
說完之後,還氣死人不償命的衝白若雪擠了下通紅的大腫眼泡。
然後吹著口哨離開。
留下白若雪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範建回來後,給白若雪買了不少禮物。
看到範建興高采烈的樣子。
白若雪幾次想把魏東欺負她的事告訴範建。
可是她知道範建的性格,有仇必報,並且是脾氣火爆,膽大包天。
如果一旦告訴了範建。
憑範建火爆的性格,不把魏東撕碎了才怪。
可那樣的話,範建就會惹上大麻煩。
就算不被一粒花生米結束生命,也有可能把牢底坐穿。
她也想去告魏東。
可畢竟她不是四六不懂的小姑娘。
她對司法程序非常了解。
魏東這個家夥非常會鑽司法的空子。
留下了有力的證據。
能夠證明他和白若雪曾經是情人,有過多次那種關係。
所以就算白若雪告倒他。
他得到的懲罰也是很輕的。
很可能就是緩刑,一天牢都不用坐。
然後白若雪自身,還會弄得滿城風雨。
讓她沒臉見人。
還有最最重要的就是。
絲襪竟然是範建放到枕頭底下。
如果她一旦把這件事情捅破了,就會把範建攪進來。
雖然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憑直覺,一旦鬨起來,範建很有可能會身敗名裂。
所以她幾次欲言又,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去。
尤其是小彆勝新婚。
範建一見到自已心愛的性感尤物,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白若雪畢竟不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權衡再三,她還是選擇了忍耐。
她知道魏東那個東西不好鬥。
如果真選擇魚死網破的話。
恐怕範建也會跟著她遭殃,甚至搭上性命。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忍耐,換來的是魏東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