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鬨過了頭,有些睡不著了。
魏東聽到對方在她懷裡發出細微的鼾聲,還以為像以往一樣,又睡著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於是鬆開白若雪,偷偷的溜下床去。
到這時,白若雪還並沒發現,還以為是範建。
還以為範建是去衛生間。
可是聽著那輕輕的腳步聲,竟然是向外麵走去。
然後聽到外麵響起一聲關門聲。
白若雪當時就奇怪。
範建怎麼出去了?
啪的一下。
按亮了床頭燈。
當時嚇得差點驚叫出聲。
還以為是鬨鬼了。
範建就躺在床邊,睡得正香。
白若雪驚愕疑惑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小心臟砰砰的快跳出胸腔。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剛才出現了幻覺?
不對呀。
那不可能是幻覺,更不可能是做夢。
她身上還留著剛剛鬨過的痕跡。
刺眼的燈光,終於把範建也給照射醒了。
由於魏東鬨的時間太長,都已經過去五六個小時。
範建的酒也醒了一半。
睜開惺忪的眼睛。
借著床頭燈的燈光。
看到白若雪坐在他麵前,愣愣的在看著他。
連罩子都沒帶。
範建小腹陡然升起一股熱氣。
荷爾蒙就像岩漿一樣,呼的一下湧上來。
一把將白若雪抱進懷裡,就開始行夫妻之事。
完全就是急不可耐。
白若雪嬌呼一聲。
“還來。”
範建一時間精蟲上腦,也根本反應不過來,白若雪為什麼會這樣說?
嘴裡亂七八糟的嗚嗚著。
“什麼還來,都兩天沒鬨了,都想死你了。”
白若雪腦袋嗡的一下。
後來她就覺得不對勁,範建的一句話,讓她如遭雷擊。
兩天沒鬨了?
那昨天晚上是誰?今天晚上又是誰?
魏東!
她腦海中像劃過一道閃電。
魏東那滿是橫肉的臉,立刻映現在她腦海中。
沒錯,她這才反應過來。
畢竟在鬨那事的細節上,魏東和範建還是有許多地方不同的。
並且魏東有一個讓她很受不了的習慣。
那個習慣是範建所沒有的。
怪就怪,每次範建都是快到半夜,喝醉才回來。
她也是睡得迷迷糊糊。
然後就開始鬨那事。
她也奇怪,範建怎麼突然也會有魏東那種習慣?
還以為是魏東那個王八蛋,在喝酒時說漏嘴。
所以範建也要嘗試一下。
現在才反應過來。
剛剛跟她鬨完跑路的,就是魏東。
白若雪氣的渾身直哆嗦。
魏東,這個王八蛋真是惡魔。
她本想把這件事掩蓋過去。
把苦水往肚子裡咽。
不再跟魏東來往,也不想讓範建傷心難過。
就想和範建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可魏東這個王八蛋,竟然糾纏著她不放。
卑鄙到令人發指。
她必須要給魏東點顏色,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難而退,彆再打擾她的生活。
想到魏東喜歡各種解鎖,各種嘗試。
在跟她鬨那種事情的時候,還喜歡去窗台邊。
於是到了晚上之後,她就在窗台
接近半夜時,又是魏東把範建給送回來。
還是像以往一樣,把範建扶到沙發上坐下。
然後從白若雪耐人尋味的一笑,轉身離開。
白若雪這回留了心眼,豎耳朵細聽。
果然,隨著外麵房門哐當一聲關上。
並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
就好像人出了門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恍然大悟。
原來魏東是跟她虛晃一槍。
她往房門外撩了一眼,心裡已經了然。
魏東肯定是藏進換衣間。
她也裝作不知道:
還像以往一樣伺候範建上床睡覺。
然後在範建旁邊躺下來,裝成睡著,發出輕微的鼾聲。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
她聽到躡手躡腳的腳步聲,從換衣間裡傳來。
而後,悄無聲息的摸到床前。
先是把範建弄到了一邊。
而後,魏東摸到了她身邊。
白若雪心都快跳出了胸腔。
但是她仍然繼續裝睡。
她要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狗東西。
還不想鬨得滿城風雨,影響了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