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蘭渺在電話的另一端半信半疑地問道。
許柔忘了許柔沒有機會告訴他許柔父親回來的事情。”
“是的。我們昨天遇見了他......”
“他怎麼樣了?”
他說什麼?那是什麼感覺?
許柔很尷尬地告訴蘭渺,許柔父親還在酗酒。許柔知道蘭渺永遠都對許柔說什麼難聽的話,但提到自己的父親,許柔還是有點不安。
“他還酗酒嗎?”
“還是沒戒掉。昨天我們看到他時,他喝醉了,我和吳愁把他帶回家裡,他在這裡住了一晚。”許柔在食指周圍旋轉了一縷頭發。
“吳愁讓他在那裡過夜?”
“他本來是很不樂意的,是我硬是把我爸拉來了。”
“許柔,那麼現在你想讓我從學校過去嗎?”
蘭渺是如此善良,從他說話的語氣中就可以感覺到。
“不,我隻是有點情緒化了。”許柔歎了口氣,環顧臥室。“實際上,我想我會去學校那裡,我吃了些東西後,仍然可以上下午的最後一堂課。”
許柔一邊聽蘭渺說話,一邊打扮自己。
一路開車到校園上一節課似乎是一種浪費,但許柔不想坐在520那裡,等著吳愁回來。
“林諒誠教授問到了你今天缺席的事情,吳叔叔還跟我媽說,林諒誠教授為吳愁寫了一份性格缺陷證人陳述。這是怎麼回事?”他問道。
“林教授問起我了?他還為吳愁寫了性格缺陷?看來,林教授本來就應該有點喜歡吳愁吧。”
“是嗎?他喜歡吳愁嗎?”蘭渺笑了,許柔忍不住跟著笑笑。
當許柔把頭發紮成馬尾辮時,許柔的手機掉進了水槽裡。許柔在心裡罵了自己一聲,並把它夾回許柔的耳朵和肩膀之間,正好聽到蘭渺說他要去圖書館了。
告彆後,許柔掛斷電話,開始想給吳愁發微信,讓他知道許柔將去學校了。但後來還是關閉了微信,沒有向他發任何信息。許柔就怕他又要談起去杭州的事情。他一定是這樣做。
當許柔到學校時,沒有雨雪,但風又刮起來了,天空變成了醜陋的灰色。在朵頤軒囫圇吃了點東西,許柔就在文學院教學大樓旁邊的樹林裡找了個石桌,看點書。圖書館在校園的另一邊,所以許柔沒有時間去那裡看蘭渺了。許柔看了課程表,知道今天下午第一節課,林諒誠教授在二樓梯形教室上大三的課。
等到差不多到了下課時間,許柔就上了梯形教室。
下課的大三學生蜂湧而出,許柔東躲西閃地擠進了教室。教授站在講台前,背對著許柔。
當他轉身時,他微笑著向許柔打招呼。“小許,你來了。”
“嗨,林老師。”
“你可能錯過了一些課時,如果你需要我的講課講義,你就跟我說一下,我可以把電子版發給你。”
“不用了,蘭渺已經把它給了我,我是專程過來感謝你。”許柔說,有點不安。
“感謝什麼呢?”
“我是代替吳愁感謝你寫了那份性格證人的證詞。我知道吳愁以前可能說話不小心,有時讓你不愉快,可你還幫了他,所以非常感謝。”
“這沒什麼,真的,每個學生都應該得到高質量的教育,即使性格特殊的人。”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