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劉光武一臉大驚!
壞三兒更是一臉大驚!
“三哥,他耍我們!”
劉光武惱怒之餘,一句話就露餡了。
他肯定也意識到,我已識破了他們的陰謀。
同時,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
刷一下,朝我刺來。
我早有防備,一抬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並順勢一用力,將他的整條手臂,按在了桌子上。
另隻手奪過那匕首!
直接便朝著他的手掌紮了過去!
血濺四方。
劉光武發出一陣慘叫。
他的手掌,被我刺穿了,釘在桌子上。
“琛哥待你不薄!”
“你竟然聯合外人,給他下套!”
“我最討厭你這種背信棄義的卑鄙小人!”
我越說越氣憤,照著他臉上又狠狠地忽了一巴掌。
“草!一個月一千五,也叫不薄嗎?”
劉光武咬牙切齒地說道:“夠特麼吃喝玩樂嗎?這花花世界,夠玩幾個妞的?三哥這邊一個領班就兩千多!還有酒水提成……”
呃,我稍微愣了一下。
琛哥給他開一千五?
我才一千三呢!
不過想想也合理。
畢竟我才剛入職一個月。
這劉光武卻已經跟了琛哥兩三年了,能比嗎?
“武子,你跟他說這些乾**啊?”
那邊的壞三兒反應也夠快,不知從哪裡摸來一把砍刀,陰狠地說道:“既然把窗戶紙捅破了,他們誰也彆想離開這裡!草尼瑪的,三哥讓你們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大疤瘌……”
“猴子……”
“帶人進來!來人!”
“來會客室,有人砸場子……”
壞三兒一邊喊人,一邊揮舞著砍刀朝我逼來。
我從身後抓出一根一尺來長的鐵棍,朝眼前一甩,變成了將近三尺長。
這是甩棍。
也叫伸縮警棍。
我第一棍打過去,就直接鞭在了壞三兒的腦袋上。
疼的他差點兒把砍刀都抖飛出去。
但他是老江湖,稍一愣神後便直接衝過來,朝我一陣亂砍。
這是跟我拚命的節奏。
不過說實話,他的刀法還不如光頭剛呢!
雜亂無章。
就隻突出一個狠字。
無非是這雜碎命好,手底下小弟多,所以在道上混出些名堂,甚至‘三哥’這鼎鼎大名,橫貫整個清河,家喻戶曉。
“靠,紙老虎!”
作為練家子,他揮舞幾下我便看破了一切。
所以起初我連還擊都不還擊。
隨便讓你砍!
我閃,我閃,我再閃!
他累的氣喘籲籲,根本砍不到我分毫。
“瑪德,人呢?來人啊……怎麼還不……”壞三兒急了,不斷看向門口。
外麵確實已經開始有了動靜。
也確實有一些小弟聽到了他的喊聲,帶人過來察看。
但是外麵卻已經被疤哥控場了。
“裡麵沒事兒!”
“回去,都特麼回去!”
“該乾嘛乾嘛去……猴子我草尼瑪的,你沒聽到是吧?”
“你再敢往前一步,就乾你了……”
“草,給我弄他!”
疤哥帶了他手下那幫內保,築成一道銅牆鐵壁。
但凡有人來,輕則疏散、勸退。
不聽招呼的,就直接讓小弟們拳腳伺候。
疤哥是個明白人,他知道今晚一戰,關係到他在炫酷的未來,乃至人生的命運。
所以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啊?大疤瘌我草泥馬,你敢陰我!”
壞三兒已經感覺到外麵不對勁了,慌忙地向看我,說道:“你……你……你們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