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管離開的張掌門,彆說之前和他交好的幾個掌門了,就連平時和他不對付的那幾個門派的掌門這個時候也沒有去管他,不過從隨心門離開之後他們會不會去找歡喜門的麻煩?那就不是隨心門的眾人考慮的事情了,反正隻不要妨礙隨心門弟子們的“曆練”就行了。
每十年隨心門都會邀請周圍的門派一起來聚會一次,每一次的聚會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互相之間交流一下這十年以來的修煉心得,隻不過隨心門的掌門和弟子們幾乎都不會參與到這個討論當中。
這麼多年以來大家基本上就當做是隨心門每十年都會給他們提供一個交流的平台,而在隨心門當中交流也不會害怕平時有仇的門派對自己動手,隨心門會確保他們的安全。
不過今年發生了這種事情,大家在上完香之後基本上都沒有了什麼想要交流的心思,與歡喜門較好的門派急著趕回去和歡喜門撇清關係,和歡喜門交惡的門派急著回去準備好落井下石,而那些中立的門派雖然想在這裡留的久一點,可最多也不過三天就全部都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之後,伏蟲山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整個隨心門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恢複了平靜,除了平日裡早課時間準時坐在蒲團上的張二河不見了蹤影,是的,張二河已經去往了歡喜門。
整個隨心門裡除了剛剛入門的荷花以外沒有任何人擔心張二河的安全,荷花是才成為隨心門三代弟子的,沒有人對她說過隨心門的弟子們的水平,當然大家平時也不會專門討論這些。
大殿當中,申虛子正坐在自己的蒲團上打瞌睡,其他幾個人都坐在自己的蒲團上修煉,曾文宇今天沒有去跑山,他同樣也坐在大殿的蒲團上,因為今天是沐翹收荷花當徒弟的日子,這種日子曾文宇是不會錯過的。
“師父?你還要打瞌睡到什麼時候?”看著坐在蒲團上不斷地點著頭的申虛子,沐翹聲音裡有些惱,“師父你再不起來,我就要對你使點手段了!”
聽到沐翹說要對自己使手段,申虛子立刻清醒了,他看著沐翹扶了扶自己的胡須:“我說老二啊,我怎麼也是你師父,今天還是你收徒的日子,你怎麼也給師父留點麵子吧?”
“師父,不是我不給你留麵子,你也知道今天是我收徒的日子,收的還是小師弟的妹妹,你從一大早坐在蒲團上開始就不停的打瞌睡!”沐翹沒好氣的看著申虛子,“師父你倒是主持一下收徒儀式啊!”
“這還需要為師主持?二河?二河?”申虛子叫了兩聲張二河的名字之後才突然想起來,張二河已經在去歡喜門曆練的路上了,“嗯……二河怎麼啟程的這麼早?他也不等老二你的收徒儀式結束!這都怪二河!平時這些東西都是他來辦的!”
“師父,大師兄為什麼啟程的那麼早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不是你昨天晚上讓大師兄一大早就走的嗎?而且大師兄昨晚就把入門禮給荷花了,師父你……”
“行吧行吧,不過這個入門禮……老二你也知道,你師父我是咱們隨心門最窮的那個……”
沐翹和申虛子坐在蒲團上極限拉扯,荷花在沐翹身後聽得心驚膽顫,至於其他三個人,這個場麵這些年他們看到的已經足夠多了,誰也沒有把沐翹和申虛子的拉扯當做一回事,而且曾文宇他們三個人都知道,這拉扯到最後肯定是申虛子率先投降。
“田師兄,你說這一次師父能拿出些什麼?”對於申虛子給荷花什麼禮物曾文宇還是很有興趣的,他拉著坐在他旁邊的田一田小聲的問。
田一田想了想之後,低下頭小聲的說:“不知道,不過師父的小金庫裡有不少的東西,之前給我拜師禮的時候師父讓我自己挑,那個時候我還不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