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說著便踢了一腳,誰知道膝蓋便碰到了腰腹,位置剛好在耶律焱的命根子上。
耶律焱躬身捂住,疼得悶哼一聲。
李嫻韻發現自己闖禍了,擰緊眉頭,“夫君,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她說著便要從桌案上下來。
一隻大手卻落在她瘦削好看的肩頭上,“為夫沒事,緩一會兒就好了。”
李嫻韻看著耶律焱低頭躬身的樣子,忽然反應過來,他武功高強,怎麼可能躲不過去,而且方才比較慌亂,她也不確定有沒有踢到他。
越想越覺得他在騙自己。
李嫻韻偏頭看去,卻發現耶律焱將頭低得更低了,笑得臉都紅了,果然是騙人的。
“好呀,你騙我。”
李嫻韻說著抬起嬌嫩的小手,了耶律焱右邊肩膀一下。
他左邊胳膊受了傷,李嫻韻刻意避開了。
耶律焱見暴露了,直起身子,躬身摟住她,在她溫熱嬌軟的唇瓣上響亮地落了一吻,低頭凝視著她,嘴角扯開大大的弧度。
“為夫若不躲快點,被你踢壞了,以後吃苦的不還是你?”
這話說得太沒羞沒臊了,李嫻韻的小臉兒滾燙,抬手拍了他堅實的胸膛一下,紅唇輕啟,嬌嗔,“正經點。”
“好好好,正經正經。”
就在這時,卓瑪在門口說道:“啟稟主子,藥箱拿來了。”
“進來吧。”耶律焱淡聲說道。
李嫻韻看耶律焱還摟著她,便抬手推拒,某人卻壞笑著不撒手,“她們早晚要習慣。”
就在二人拉扯的時候,卓瑪已經走了進來。
李嫻韻紅著耳根背過臉去,耶律焱順勢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上,在她發頂重重地落了一吻。
卓瑪進來之後,頭壓得低低的,將藥箱放在桌案上,匆匆退了出去。
門關上的那一刻,李嫻韻抬起頭來斜睨了耶律焱一眼,從桌案上滑下來,“夫君,你坐椅子上。”
“嗯。”
耶律焱很聽話地坐在椅子上,眼中含笑,一瞬不瞬地仰頭看著她。
李嫻韻將醫藥箱打開,取出需要的金瘡藥還有包裹傷口的軟布。
準備好東西之後,李嫻韻將他的袖子卷了起來,方才他摟著她胡鬨的時候,袖子又落下來了。
李嫻韻將袖子一直卷到了他的肩頭,低頭將滲了血的軟布一點點地解開,露出了猙獰可怖的傷口,約莫有三寸長,肉向外翻著,難怪護衛說流了很多血。
傷的這麼嚴重還沐浴,真是氣人。
李嫻韻將金瘡藥均勻地灑在上麵,然後一點點地將軟布包了起來。
她是大夫出身,像包紮的事情很是輕車熟路,一層疊著一層,包紮得非常規整。
李嫻韻邊包紮邊嬌軟出聲,吐氣如蘭,“夫君,你要聽話些,不要再碰水了知道嗎?”
耶律焱癡癡地看著她,“嗯”了一聲。
“還有,這條手臂在結痂之前不要再用力,知道嗎?”
“好,都聽你的。”耶律焱笑道。
李嫻韻看著他笑道:“不許哄我。”
“不哄你。”
“這才乖。”
李嫻韻說完,直起身子,將金瘡藥和軟布放在藥箱裡,剛放好,某人便將她一把拉了過去,同時抱住她的纖細的腰肢,讓她騎坐在他的身上,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
“夫君,你的胳膊。”
方才抱她時,他的兩條手臂分明都用了力的,剛才還答應得好好的,不能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