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自是不會放人的,一手箍著她纖軟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另外一隻手便沒入水中。
耶律焱覆了上去,仰頭看著李嫻韻,笑得很是欠打。
李嫻韻自是羞澀難耐,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兩隻手推他的鐵臂,可是根本就推不動,
水波蕩漾,煙霧嫋嫋,水聲潺潺。
耶律焱一雙深邃的眸子正好整以暇地凝視著她。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她現在已經顧不得臉麵了。
耶律焱將頭埋在她的脖頸,吻著她。
李嫻韻感覺自己恰似待宰的羔羊,被扼住了咽喉,下一刻可能就要被咬斷脖頸。
可是她卻沒有恐懼,卻顯得愈發興致勃勃。
她從來沒有這樣古怪的感覺。
猛然間,李嫻韻低頭猛地摟住耶律焱的腦袋,將小臉兒緊緊地貼著他的腦袋。
她抱得是那樣緊,那樣用力,倒是便宜了某人。
耶律焱的腦袋就埋沒在胸口處,新生的胡茬紮的李嫻韻嬌嫩的肌膚有些難受。
半晌,李嫻韻終於平靜了下來,可是卻依舊摟著他,不願意撒手,身心皆不舒服,憋著,不暢快。
耶律焱見狀很是滿意,貼著她滑嫩的肌膚,含混出聲,“吻不吻?”
李嫻韻認命似的“嗯”了一聲,然後虛弱地坐直身子,低頭看那張英俊的臉頰,他渾身充滿著狂放不羈的野性這就是她的男人。
耶律焱癡癡地仰頭看著李嫻韻,她白皙滑嫩的小臉兒透著緋紅,眼尾也跟著有些發紅,一雙美眸跟浸了水一樣,既水潤又明亮。
天生的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