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給李嫻韻擦好水漬之後,又給她穿小衣,穿外衫。
穿小衣的時候,耶律焱特意看了一眼,還好沒有腫,不過他還是給李嫻韻抹了一點藥,這樣她會舒服一些。
李嫻韻被他折騰慘了,抹藥的時候,也不阻攔,任由他抹,隻是低吟了幾聲。
她不禁又想到方才的畫麵。
方才,李嫻韻在耶律焱的逼迫下羞憤地吻著他。
耶律焱卻仍舊像木頭一樣不動彈。
李嫻韻抬起頭來喚他,嬌嗔,“夫君。”
“想?”
李嫻韻“嗯”了一聲。
“自取。”
李嫻韻感覺尊嚴都被他踩在地上了,可是能怎麼辦呢?
李嫻韻探手下去,與他相比,她的小手過於白皙嬌嫩。
試了幾次還是不行,最終隻能無助地看著耶律焱。
誰知某人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將她的每一個神情都看在眼裡。
李嫻韻知道他在等什麼,抿了一下唇瓣,湊到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耶律焱好似終於活過來了似的,反客為主。
李嫻韻不敢再去回想,趕忙咬住了唇瓣。
耶律焱抹好藥之後,拿起她的小腳給她穿衣,抬眼便看到她紅著臉、神色怔愣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麼,不覺有些擔憂,柔聲問道:“嫻兒,怎麼了?身子不舒服?”
李嫻韻燙著耳根搖了搖頭。
她可不能讓耶律焱知道她方才在想什麼。
耶律焱深深地看了李嫻韻一眼,給她穿好衣服,起身拿過一個乾的軟布,把李嫻韻頭發上的軟布替換下來。
把頭發擦得半乾了,才抱著人出了浴房,一路回到了內室。
在這個期間,李嫻韻摟住他的脖頸,將腦袋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很乖很乖。
耶律焱低頭看去,她正垂著眼瞼,好似出水的芙蓉,白皙的小臉兒粉撲撲的,身上香香的。
許是被他看得有些難為情了,李嫻韻抬眼斜睨了他一眼,將小臉兒埋在他的脖頸裡,不讓他看。
此舉引得耶律焱發出爽朗的笑聲。
李嫻韻靠在他的肩頭,抬手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嬌嗔,“你小聲些。”
耶律焱“嗯”了一聲,又道,“怕什麼?”
李嫻韻“哼”了一聲,便不再理他了。
耶律焱將李嫻韻放在床上,大手扯過軟被將她嚴嚴實實地包住,坐在床沿給她一點一點地擦頭發。
半晌,李嫻韻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抬手擦眼角的淚漬,“夫君,我好困啊,想睡覺。”
耶律焱將腦袋湊到她跟前,在她臉頰上落了一吻,寵溺地說道:“頭發還沒有乾,躺著睡會頭疼,你趴著睡,為夫給你擦乾頭發再躺著睡,好不好?”
耶律焱之前從來沒有跟人用過這樣商量的語氣。
自從李嫻韻嫁進來之後,他倒是習慣了同她這樣說話。
當然,隻有在麵對李嫻韻的時候,他才會用這種語氣。
如此商量的語氣不免暴露了兩個人的關係。
在兩個人的感情裡,一直都是耶律焱上趕著的,他是愛的多的那一個。
愛的多的那一個總是卑微的。
李嫻韻輕“嗯”了一聲,掙紮著起身。
耶律焱抬手按住了她,“為夫來抱你。”
他說著將李嫻韻打橫抱了起來,把她趴放在床上,扯過衿被將她嚴嚴實實蓋好,繼續坐在她的旁邊給她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