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饒命,主人饒命!我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l;div=o;advo;g;秦柔走到窗邊,透過花型鏤空的窗欞,看到在亂雪紛飛之下,有三個人的身影。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男人——慕容策。
他長身而立,掩不住灼灼風華。
在他的身後立著他的貼身護衛徐聲。
在他麵前跪著的是長安出了名的紈絝,此人非常好色,霍霍不知多少女人。
慕容策抬手用虎口鉗住那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抬高,低頭看著他,淡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敢打她的主意?”
那紈絝愣住了,“主人,不是您讓我們放開手腳整治她嗎?”
怎麼說變就變了。
“她是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不允許任何人打她的主意,更不允許任何人動她一根汗毛。”
慕容策的聲音比這冰天雪地還要冷了幾分。
慕容策狠狠地將那紈絝推倒在地上,淡聲說道:“挑了他的手筋腳筋,再廢了他。”
“喏。”
徐聲從腰間拿出短短地匕首,在手中虛晃了一下,單膝跪在地上,壓住那個不住求饒的紈絝,手法利落地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最後一刀落在他的要害上。
那人痛苦地長吼一聲,便暈了過去。
慕容策淡淡地向屋子看了一眼。
他好似無所不知一般,原來早發現屋子裡有人。
慕容策帶著徐聲踩著雪離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雪簌簌地下著,周圍除了雪聲,萬籟俱寂,可是秦柔卻分明聽到了自己擂鼓般劇烈的心跳聲。
慕容策口中的“她”秦柔是知道的。
方才在宮宴上,這個紈絝對嫻郡主擠眉弄目,甚是明目張膽。
秦柔不明白慕容策這兩年不是很討厭李嫻韻嗎?時時捉弄她、欺負她,怎麼就成為他的女人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快便長成了參天大樹。
她漸漸發現了一些端倪。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慕容策便開始悄悄護著李嫻韻了,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他自己傷害李嫻韻的次數也少了很多。
慕容策每次生氣給她添堵,都是因為李嫻韻跟旁的年輕男人說了話。
這是吃醋了啊。
秦柔知道慕容策是有大病的。
雖然關於他的過去,秦柔一無所知,但是能夠看得出來,他之前應該受過什麼傷害,所以極度沒有安全感,控製欲尤其地強。
做事也比較極端,甚是心狠手辣。
他因為想要吸引李嫻韻的注意,便時時做出一些傷害她的事情。
他因為喜歡,便想把李嫻韻像金絲雀一樣圈養起來,不允許她跟任何男人交談。
這不是有大病,又是什麼呢?
他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卻總是選擇錯誤的方式。
床幔慢慢地平靜下來。
李牧擁著秦柔,啞聲說道:“解渴了?”
“……嗯。”
李牧爬起來,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眼圈紅潤,壞笑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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