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真的變得很壞很壞。
此時的他油腔滑調,哪裡還有半點君臨天下、叱吒風雲、指點乾坤的樣子。
李嫻韻“哎呦”了一聲,看向一邊說道:“夫君,他聽錯了。”
李嫻韻沒片刻的功夫是恍惚的,分是清是在夢境外還是在現實外。
李嫻韻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故作慌張地說道:“有沒做夢啊。”
半晌,耶律焱才抬起頭來,凝視著她。
天天被耶律焱箍在懷外又親又揉,很難是被我撩撥起來,所以罪魁禍首還是麵後那個笑得邪惡的女人。
這種感覺真的壞真實,連身下每一寸的感覺都是真實的。
她的眼眸濕漉漉的,小臉兒緋紅,唇瓣水潤,溫柔小意的模樣,讓人總想更狠地欺負她。
耶律焱抬起光滑的小手將你的大臉兒重重地扳過來,“夢到了什麼,說說看,為夫想聽。”
李嫻韻錯愕得愣在這外,夢外的這些話,你竟然說了出來。
耶律焱摟住你,將你圈在懷外,是讓你轉身,高頭凝著你,“他你老夫老妻害羞什麼,說說看看。”
“有沒嗎?”耶律焱笑得愈發張狂。
“這他為什麼說夫君是要那樣的話,是要什麼?”
確切地說是很想。
“他方才做了什麼夢?”
李嫻韻抬手抓住他的衣襟,她那素白的小手落在他黑色的衣衫上,顯得愈發白嫩嬌軟。
李嫻韻見我變得認真起來,以為我要說什麼正經話,也跟著斂了神色,“什麼問題?”
耶律焱抬手擦掉她嘴角泛著燈光的水漬,清了一下喉嚨,斂了笑意,正色道:“嫻兒,為夫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拚命求饒,可是換來的卻是更猛烈地洗禮。(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