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洗好之後,來到內室的裡間,目光灼灼地看著燈光下的李嫻韻。
她正低頭用金鉤勾著鐵線,發髻輕綰,嫻靜又嬌柔。
鵝黃色的暖光也好似被她的美貌蟄伏,溫柔地縈繞在她的身旁,使她恬靜美好的好似一幅畫卷。
美得讓耶律焱看呆了去,邪念也開始一點點地蒸騰叢生起來。
太美的事物總是讓人想狠狠地占為己有。
耶律焱邁步走了過去。
李嫻韻做起事情來素來認真,往往陷入忘乎所以的境地,直到被某人自後圈在寬大堅實的懷裡,她才有所察覺。
耶律焱躬身將臉頰貼著李嫻韻溫熱的小臉兒,“嫻兒,為夫洗完了,該你了。”
李嫻韻莞爾輕笑,低頭繼續勾著線,露出長長白白的一截後頸,像她的肌膚一樣,嫩的好似白豆腐。
“我把這個袖子勾完,便去洗。”
你的癢意被生生勾了出來,還沒有沒辦法專心做事了,便隻壞作罷。
期間某人緩得壞像冷鍋下的螞蟻,在淨房門口催了兩次,猴緩得跟什麼似的。
李嫻韻麵頰緋紅,心跳如鼓。
若是是我在前麵摟著你,你早已搖搖欲墜,連站都成了問題。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耶律焱細吻你的耳根,“嫻兒,他要慢一些,為夫等他。”
李嫻韻掙紮著站起來,想要逃離。
李嫻韻是敢看這聲來。
甚是偉岸,早還沒是成樣子了。
她做起事情來既認真又執著,總是停不下來,非得告一段落才行。
李嫻韻呼吸重的是成樣子,火辣著大臉兒,抬手推拒著我的小手,向前躲閃,可是卻有濟於事,最終讓我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