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抹好之後,耶律焱還不起身。
李嫻韻慌忙縮身捂住,嬌嗔道:“夫君,你怎麼這樣啊。”
耶律焱笑道:“為夫想要看看。”
李嫻韻搖著頭,小臉兒紅透,能滴出水來,“不行。”
可是這個男人要是犯起軸來,李嫻韻說話根本不好使。
耶律焱將藥瓶放在一邊,拿開她的手。
李嫻韻轉過頭去,半合著眼瞼,羞恥之心在胸腔裡傳蕩,同時一種未明的感覺也同時蒸騰了起來。
這個男人不僅僅看,還上手。
李嫻韻緊緊地咬住唇瓣,可是不成調的聲音破碎地溢出來。
半晌,李嫻韻紅唇輕啟道:“夫君,可,可以了嗎?”
耶律焱其實想說沒有,而且他眼下也有些難受,又想了,但是也不好一再逆了她的意,便將衣服給她穿上。
李嫻韻見耶律焱伸手就要來摟她,嫌棄地看著他說道:“夫君,你去洗洗。”
耶律焱笑道:“自己還嫌棄上了?”
話雖這麼說,耶律焱還是聽話地走下床榻,穿著鬆鬆垮垮的寢衣去淨手。
等他拿著擦發的軟巾再回來的時候,李嫻韻已經濕著頭發擁被睡著了。
耶律焱在李嫻韻嬌美的側臉上落了一吻,怕突然抱她起來,把她嚇住,便輕聲說道:“嫻兒,為夫給你擦頭發。”
他說著將軟巾放在一邊,要將李嫻韻抱起來。
李嫻韻以為耶律焱還要,擰眉,嬌聲說道:“夫君,不要了。”
耶律焱低笑出聲,“嫻兒乖,擦完頭發再睡。”
李嫻韻輕輕哼唧了一聲,伸出了手臂。
睡覺的寢衣本就寬鬆,她伸手臂的功夫,袖子便落了下去,露出長長一截藕臂,在燈光中白得亮眼。
耶律焱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
李嫻韻常說他跟餓狼一般,他可不就是餓狼?
李嫻韻的一個小眼神或者是一個小動作便能將他撩起來。
耶律焱將李嫻韻抱了起來,讓她趴在床榻上,給她擦著黛青的發絲。
待一切收拾停當,耶律焱才熄滅了燈,鑽進了被窩。
他在外麵呆的太久,身上都是涼氣,本身要離李嫻韻遠一些。
沒想到他剛一躺下,李嫻韻便鑽進了他的懷裡,摟住他的勁腰,小臉兒在他的大開的胸膛上蹭過來蹭過去。
耶律焱心頭一滯,嘴角含笑,“嫻兒,等會兒再抱,為夫身上冷。”
李嫻韻依舊摟著他,睡得昏沉,沒有回應。
耶律焱隻好摟住她,心滿意足地合上眼瞼。
懷抱心愛的女人真是饜足又充實。
翌日清晨,李嫻韻沒有像在汗宮裡那樣睡懶覺,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便醒轉過來。
耶律焱已然不在身邊了。
他睡覺的地方整齊地擺著李嫻韻的衣衫。
耶律焱這樣粗枝大葉的人,心思卻很細膩。
李嫻韻掙紮著起身,下腹隱隱感覺不適,想到昨晚種種,在心裡把耶律焱又罵了一遍。
她緩了片刻,拿起衣服穿起來。
剛把睡覺的寢衣除去,耶律焱便拿著牛皮水袋進來了,然後就看到香豔的一幕。(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