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十元一個人,你要是等人還要很長時間。這樣吧,你給25元,就當你包車了。咱們馬上就走。”司機盤算了一下,這個窮地方再等上兩三個小時也不一定有人打車。不如讓利一些,反正一走一返的成本早就在來時賺回來了。
“我要去縣城客運站。”
“縣城客運站?那邊正在翻修,暫時不發車了。”
“那要是坐客車,需要在哪裡坐?”
“現在坐車都到火車站廣場。你直接買票就可以上車,去哪個方向的車都有。”
“你還是送我去客運站吧。”
“那邊的路有些堵,你得加錢。”
“我給你50元。”
“那行,客人你上車。我們馬上出發。”司機大喜過望,車子坐滿人也就四十元。
“郭哥在哪裡?”上車後,謝方直接問道。他現在時間比較緊,沒有太多的時間再繞圈子了。剛剛兩個人的對話,不過是接著的暗號而已。
“郭哥在路上。”司機隻是說了一句。
在這種地方,能夠坐出租車的人不多。坐車,還要去客運站的人更少了。知道客運站維修,還堅持去的人就是少上加少了。主動給司機加錢,也是極為罕見的情況。這一係列操作下來,看似合理的對話,其實已經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了。這比電影情節中那些不知所謂的對話,要隱蔽得多了。
路上的車輛不多,很快車就開到了一個飯店。司機帶著謝方走了進去。在飯店最裡麵的房間,有兩個男人坐在那裡。一看就屬於純粹的草原漢子,長得彪悍粗壯。
“你是謝方。”為首的漢子看了看謝方,語氣中沒有任何尊敬。謝方是什麼人,以前乾什麼,他都不關心。他隻是收錢辦事。
“你是郭哥。”謝方看了一眼對方,對於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心裡也是有數了。這些人都是活躍在邊境地區的亡命之徒。對於他們來說,法律算不了什麼。在這裡犯案,大不了跑到國境的那一邊。邊境就是這樣,屬於一個國家權力的邊緣。在國與國權力的夾縫裡,這些人賺取著利益。當然一旦被抓住,也要承擔嚴重的後果。
“老板交代過了。你先到那邊躲上一段時間。有二漢兄弟負責安排。”說著郭哥站起身離開了。
郭哥是這個團夥的首領,每次辦事時他都要親自出馬。親自出馬,不意味著每次的事情他都親自過手。剛剛他看了謝方之後,心裡就有計較。這個人長得看著非常文靜,但在這種陌生的環境,見到自己這些人,能夠處亂不驚,這不是一個普通人。這種人來避難外逃,就一定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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