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當初采取這個措施,確實是有些過激了。”謝安點了點頭。他似乎找到了當初的一些破綻。
“你覺得就是有點過激?”牛森有些無語了。
“這有什麼,我接過的信訪,連省政府的大門都堵過。”謝安覺得牛森有些小題大做了。在白山省,這種群體**件並不多,可也不至於當作一個非常稀奇的事情。
“那可是軍事設施。你知道軍營有什麼?你覺得非常普通的軍營,裡麵說不定有誰在那裡視察或管理。”牛森像是看“白癡”一樣去看謝安。
你說這個謝安不夠聰明,他在犯罪方麵絕對是天才。他可以把白山省公安係統玩弄於股掌之間。你說他聰明吧,他居然不知道軍事設施的敏感性。
“就算是你們去查李小龍,也查不到我呀。再說那個李小龍不是很快就放了出來嗎。隻是給他一個治安處罰。”突然謝安有些反應過來了。
“你們不是通過李小龍來這條線來查我的吧。”
“可以這樣說。”
“那喬栓一定是早就把我出賣了吧。”想通一點,謝安馬上把整條線穿上了。
如果隻是查李小龍,那是查不到他的。畢竟他隻是與喬栓來往。能夠通過李小龍查過來,說明喬栓那個環節已經查過了。而自己一無所知,喬栓也沒有告訴自己,這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喬栓已經出賣自己了。
“就算是喬栓把我供出來,為什麼會懷疑我呢。我從來沒有對喬栓說過殺何秀芝的事情呀。”謝安想通了大部分事情。不過對於這個案件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他還是有些想不通。
自己找人威脅田詩、鄭平,也可以理解為何秀芝親屬請托的行為。畢竟何家與田剛的仇怨,已經是公開化了。整個梅遠市的人都知道。
“是因為指紋。”這個時候,一直在後麵的鄭平也發聲了。
“指紋?”謝安不明白。一直以來,他都不擔心指紋的事情。畢竟當時已經進行過排查。他還把卷宗中關於指紋的記錄,專門進行了技術處理。
“現場發現了兩枚指紋。可是卻沒有在卷宗中突出體現。隻是一張手寫的現場勘查記錄中簡單提了一下。這並不正常。”鄭平看向謝安。
“這有什麼不正常。現場的痕跡多了,不是每一個對案件都有意義的。這種情況,何秀芝案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你說服務專案組把記錄清除出去,也是用的這個理由吧。”鄭平笑了笑。
“你說得有一定道理。不過那也看是什麼樣的案件。如果一個案件線索很多,當然不必在這個表麵上無法看出與案件關聯的指紋費太多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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