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機槍聲響徹在羅恩的耳邊,作為一名專業為步兵指揮作戰的學生,他在這次演練中被分配為機槍手。
此時的他正和另一名同伴奮力的用麥德森機槍輸出火力掩護自己的另外五名隊友撤退。
趴在房屋樓頂上的兩人因為製高點的優勢,靠著凶猛的火力已經掃到了三名老兵,這些老兵身上有他們留下的碎粉彈,被打中後就會碎裂留下標記,代表已經被擊中。
“真解氣,又打中一人,王德發趕緊給我換槍管,我們已經連續打了6個彈夾了(35發一個)。”
羅恩看著下麵逐漸逼近的老兵們和被老兵打的抬不起頭的同伴,他焦急的催促著王德發給他換槍管。
因為麥德森輕機槍連續射擊200到250發後就會因為槍管過熱問題而導致彈道不穩,繼續開槍的話可能會發生槍管熱變形,導致炸膛的風險。
“好,我戴上手套,這就換槍管。”
王德發急忙點點頭,從腰間的背帶中抽出槍管,用帶著厚手套的雙手拆下機槍的槍管,替換上一根新的槍管。
就在兩人更換槍管的時候,羅恩感覺後背有些發涼,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後麵的鐵排水管道處整趴著一個人,用手槍瞄準著他們兩人。
剛換完槍管的王德發看到一臉懵逼的羅恩,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於是開口說道:
“換好了趕緊開槍,愣什麼啊!”
隻見羅恩給他指了指身後的那名老兵,兩人是傻了眼,5.8米的房頂這人是怎麼上來的,肯定不是從二樓的隔間上來的,這隔間的門已經被他倆給鎖了,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老兵從下麵爬上來的。
“這?這怎麼可能啊?這沒有安全繩,就這麼技高人膽大順著鐵管道爬上來了?”
王德發難以置信的看著微笑點頭的老兵,這真要是戰場上,他倆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於是這兩人剛換好的機槍就被這名老兵順手牽羊,成了自己的武器,開始從後麵掃射躲藏在圍牆後麵的學生兵。
走下屋頂的兩人看另外一棟樓外麵的三名老兵架著一根木棍幫助一名老兵上房頂後,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羅恩蹲在地上苦笑一聲的說道:
“這些老兵真狡詐,真背後偷襲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戰爭遊戲很快進行到了尾聲,這些稚嫩的學生兵根本沒法跟實戰經驗豐富的老兵抗衡,不過也讓他們有些更多應付敵人的經驗。
一些學生更是直言這場戰鬥真是酣暢淋漓,讓他收獲了很多東西,不是教官和課本上所能教的東西。
鏽跡斑斑的鐵皮廠內,楊凱軒和身邊的三個夥伴正在遊走,坐以待斃隻會讓他們被老兵團滅,以動代靜更適合現在的局麵。
他們憑借著偷襲和不斷變化位置,已經打掉了7名老兵,現在正在試圖用煙霧彈掩護他們跑到鐵皮廠外麵,跟老兵們打遊擊呢!
不過剛出來的他們就被一條毒蛇狙擊手給盯上了,這名狙擊手隻開了一槍,就精準的淘汰了楊凱軒的一名隊友。
朱明軒在看到周圍沒人後,心中已經有些大概的猜測,他們被狙擊手給盯上了,目前隻能分散逃跑,儘量往房屋和其他掩體處跑。
“散開,散開,有狙擊手,我們行動的目標太大了,待會我把最後一枚煙霧彈扔在我們前麵,大家分散跑路,儘量的搞偷襲。”
楊凱軒說完後,立刻點燃手中剩餘的一枚煙霧彈,隨著煙霧彈燃燒釋放出大量的白煙,躲在白煙後的眾人一刻也不敢停下。
三人立刻向著不同方向跑去,那種腎上腺素激素極速飆升的感覺和心臟劇烈跳動帶來的緊張,讓這三人真有種如臨戰場的感覺。
現在的楊凱軒聽著日漸稀拉的槍聲,估計自己的隊友已經沒幾個了,順著已經被打開的房門,他鑽入到了一間房屋內,小心翼翼的踩著木質地板走上了二樓。
幸運的是這是一間被搜查過的房屋,裡麵沒有任何老兵,鬆了一口氣的楊凱軒,架著步槍瞄準了正在趴在草叢裡向鐵皮廠匍匐前進的一名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