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索爾,你他媽在乾什麼?都7分鐘了還沒有完事?”
站在門口站的卡倫有些不耐的對著爛尾樓大聲的喊道,但是並沒有得到索爾的回應。
“該死,你踏馬最好彆讓我進去看見你爽死了,跟一頭死豬一樣睡著了。”
抽著煙的卡倫舉起步槍罵罵咧咧的走進了爛尾樓中,他拿著火把四處的尋找著索爾的蹤跡,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腳下有一灘液體。
“這是鮮血?”
“索爾!”
“索爾!”
忽然間卡倫感覺脊背發涼正要轉身開槍的時候,一塊板磚迎著他的後腦勺襲來。
“咣~”
卡倫翻著白眼身體軟癱著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了,隨著他的死亡,十幾名長城守望突擊隊隊員跨過他的屍體從黑暗中走向指揮部的後門。
“該死的,你告訴我維克托上校在這7天裡麵沒有遭受過大明軍隊的攻擊,那些士兵都是擺設?”
此時的坎兒哈德勃然大怒的敲擊著木桌,引的指揮部內的參謀們扭頭注視著這裡發生的吵鬨。
“是的,將軍,他們沒有遭受到襲擊!”
汗流浹背的米西林中尉小聲的說道。
“真他媽的該死,法蘭西的軍人怎麼有這樣的蠢貨,這麼多天了沒有遭受襲擊,反而一直要增援,說情況緊急,真是他媽的狗娘養的。”
坎兒哈德已經快被駐紮在老山——涼山要塞的維克托上校的行為舉止給氣死了,在這7天裡一直說大明在增兵疑似要發動猛烈的進攻,要河內總部給他那裡派遣援兵,他在七天內又給涼山要塞派遣了一個團的步兵和一個營的炮兵,就是害怕大明進攻。
結果最新的電報上說大明士兵都在鎮南關外安營紮寨了,絲毫沒有進攻的跡象,到這裡他也是看明白了,這大明就是在耗時間,玩一手拖刀計。
“將軍,我們給越池聯係了,但是沒有得到回應,還有18旅團回應說他們願意前往糧倉駐守,保障大軍的糧食安全,他們目前已經渡過紅河,前往河內南邊的紅臨區。”
卡特爾上尉有些悻悻的說道。
“????”
“該死的,這18旅團怎麼跟其他的扶桑國士兵不一樣,都他媽的是一個國家的士兵,怎麼差彆這麼大,其他5個旅團都是英勇尤佳,悍不畏死,最少還堅守在陣地上。”
“這18旅團3天要三次糧食補給,其他旅團一星期才要兩次,這他媽的都是一群豬嗎?”
“如今還私自改變行軍路線,在我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渡過了紅河,到我們的南邊了。”
“現在你派士兵跟18旅團說,要是再不聽從命令,那麼他們的糧食補給我們就中斷了,還有我們會把18旅團拉跨的戰力給彙報到扶桑國本土軍部中。”
“對了,讓仆從們給我倒杯咖啡,我真有些頂不住了!”
坎兒哈德聽到這消息後,也是一臉懵逼,這種奇葩軍隊他是從來沒有見過,讓卡特爾上尉立刻到外麵的電報室發送電報,順便整個咖啡。
可當卡特爾上尉走出指揮部的那個房間,繞過兩間雜物室來到電報分發室,推門而入後,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被捆綁在椅子上麵的4名電報員,嘴巴中被塞了幾雙襪子,眼睛瞪得死大。
“敵....”
卡特爾剛想脫口而出大喊敵人襲擊,可話還沒說出口,就感到後腦勺上頂了幾把槍,並且還有人用法語低聲的讓他不要說話,否則就是....
“裡麵幾個軍官,你們的將軍在嗎?有多少持槍警衛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