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瞪了他一眼說“哪你都想去,你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獨孤奕說“你不認路”
白嫋反駁說“自上藝閣到百尺樓隻有東軒街這一條路,清風裡就在路上。你覺得我會找不到?還有,這是我的國家,還輪不到你一個遣使帶路吧。”
欲曉看他倆大有要吵起來的架勢趕緊插話調和說“算了算了,我們走我們吧。他願意跟就跟著”邊說邊拉著白嫋出去了。
一路上獨孤奕都跟在她們兩個後麵。
白嫋轉過身來看著獨孤奕問道“你一個遣使,你煩不煩啊老跟著我們!”
獨孤奕無所謂的說“你也說了去清風裡隻有這一條路,怎麼就一定是我跟著你呢?”
“煩死了”
“沒辦法,我願意。”
欲曉看他們兩個又要吵起來趕緊找事兒轉移話題。
欲曉環顧四周看見了一個牌匾為“中藝閣”的樓趕緊說“我隻知道有一個方都最高學府上藝閣,什麼時候這裡出了一個中藝閣?”
白嫋走到中藝閣門前看著裡麵。院裡不時傳打架的聲音。但是理石盤龍照壁阻擋了向院子裡望去的視線。好奇心驅使下白嫋走進了那個院子。院中的人正在欺負一個看上去十分瘦弱的男孩子。他們明顯是吃了一驚,沒想到會有外人來到。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齊齊看向白嫋。被欺負的那個男孩子也得以緩過來抬起頭。
欲曉和獨孤奕也跟著走進來。
院子裡的人更加吃驚。
因為中藝閣這個地方一般是不會有外人進來的。
“白嫋!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被打的那個人抬頭看清了眼前人吃驚的說。
“肖楚,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白嫋一邊吃驚的說一邊跑過去攙扶肖楚。
周圍的人看這個來扶肖楚的人“勢單力薄”,並且一起進來那兩個人沒有要幫助她的意思立馬就變得“硬氣”起來。
為首的人厲聲嗬斥道“你是誰?多管什麼閒事兒!”說罷一群人圍了過來。白嫋扶著肖楚根本抽不出手來還擊。
情急之下獨孤奕亮出上藝閣的腰牌說“上藝之將,位同右相,誰敢造次!”
周圍的人都瞬間沒了氣勢。
獨孤奕觀察周圍的人,有不少都是第一次進上藝閣被俘而淘汰的人。必然是懂上藝腰牌的意義。因此亮明身份,轉變局勢。
白嫋扶起肖楚環視周圍的人。看見為首的那個人說“我認識你,你就說當初來上藝閣俘獲學子的死囚!對吧。”
“勞您記得,我就是。”
“姓甚名誰?”白嫋問。
“久居監牢無名無姓,無牽無掛,他們都叫我棋中將。”為首那人說。
“既然已經擺脫死囚身份又為何屢次犯禁,恃強淩弱!”獨孤奕質問。
“他們本來應該和你們一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他們被我俘了就是戴罪之身連累本家。我們本來確實獲得自由之身,奈何還要看管這群罪臣。這隻是例行盤問,談何犯禁?”棋中將咬牙切齒的說,邊說邊瞪著肖楚。眼神裡冒出的寒光令人發顫。
“生而無根,半世漂泊。白嫋,我認命了!你們走吧…”肖楚儘全力要掙脫白嫋。
白嫋說“你為自己掙命了嗎就認?”
此時外麵的守衛身著甲胄手持寶劍走了進來:什麼人膽敢擅闖中藝閣重地。
獨孤奕說“來的正好,告訴你們管事兒的,這個人我帶走了。”
守衛說“他們是累及本家的罪臣,帶走他們要有主上聖諭”
“看不明白主上對上藝閣的態度嗎?上藝閣代表的就是主上。我自會向主上解釋,你就說你們放不放人!”獨孤奕態度堅決。
守衛猶豫再三還是讓路給他們並且恭恭敬敬的說“將軍慢走!”
剛出中藝閣的門,肖楚看照壁外麵的世界,直直的看著外麵的世界!一種死裡逃生的喜悅瞬間湧上心頭。笑意掛在臉上。緊接著就是啜泣,昏迷。欲曉連忙上去為肖楚診脈說“我們得趕緊找一個醫館!”
“最近的醫館在清風裡附近,我們趕快去吧!”獨孤奕說。
他們連忙趕到醫館裡將肖楚安頓下來。
白嫋問欲曉“他怎麼回事?”
欲曉說“自脈象上看是長期憂思恐懼引起的暫時昏迷。”
“就在中藝閣那種地方他不恐懼才怪呢!”獨孤奕說。
這時候醫館的老醫者出來說“沒什麼事了,但一時半會兒的醒不了了,讓他休息休息。”
白嫋問“敢問老先生,這個中藝閣是什麼時候建的啊?”
“上藝閣重建的時候。不知怎的前段時間在上藝閣的學子裡被挑選出一些人來關押到了中藝閣。還有不少官家子呢”那老醫者說。
“好的,謝謝老先生,打擾了”白嫋說。
“看來上藝閣被俘的那些人都被關在這裡了吧。隻不過他們名義上還是在上藝閣修學的人。”獨孤奕說道。
“應該是吧。”欲曉說。她向醫館門外看去幾個忠苑的學子在遊玩。然後看向白嫋小聲說“清風裡”
白嫋馬上明白。
此時醫者的小斯走進來說:“你們誰和我來一下,還有一些注意的事情先生要交代”
白嫋和欲曉一起看向獨孤奕。
“好,我去。你們走吧,還有一個半時辰,夠玩兒了吧!”獨孤奕的語氣裡帶了一絲寵溺,不知是對妹妹的還是對白嫋的。
她們兩個有一種小心思被看破的“小尷尬”。
欲曉說“我們會給你帶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兒的”說完拉著白嫋跑了。
獨孤奕看著她們兩個遠去的背影,無可奈何的微微一笑。
清風裡是唯一一個位於皇城內城水運樞紐。部分商品可以直接進入皇宮。水運貨商都以貨物能夠在清風裡交易為榮。港口名字為方寒親賜,取自詩文“蘭為王者香,芬馥清風裡”。傳聞先國後白蘭與方寒相遇於此,因而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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