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自然知道作為一個女將軍一路過來到底有多難。像自己就沒有花榕這麼釋然。
花榕剛拉過白嫋手的那一刻,獨屬於軍人的敏銳就告訴她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該有的手。即使她自小流落民間過的正常百姓的生活也不會有這樣的手。這雙手上繭子的位置明顯就是長期握劍練武磨出來的……她知道顏公主肯定不一般!
白嫋自然也知道她的手會暴露自己練武的很幾萬,於是趕緊將手抽出來說:“我不太喜歡彆人碰我……”
“不好意思……”花榕趕緊道歉。
“沒事,是我沒有事先說明。”
“阿顏!”獨孤歐陽叫了一聲。
白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名字是在叫自己,直到獨孤歐陽又叫了一聲她才反應過來,趕緊回答“啊,怎麼了?”
“這裡是我最喜歡的地方玩,他們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有什麼事我不能及時趕到你就找他們。”
“嗯。”
“一定要記得找他們啊!”
“嗯。”
過了不到一刻鐘,顧長策也走進這個屋子。“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
“你再早點來得了唄,再早點兒你就得打掃衛生了!”全盛名說。
“真不好意思。主上把我叫去商討當陽之戰的事情,這實在推脫不掉。我自罰三杯好吧!”顧長策說著端起酒杯給大家“賠罪。”
“好了!你一會兒還得去跟主上複命吧,少喝一些吧!”歐陽花榕說。
獨孤歐陽也說:“算了,我們這些人裡隻有長策最辛苦,彆為難他了。”
“好吧好吧,看在長策勞苦功高的份兒上先原諒你吧,快來,快坐啊,長策!”
“長策,主上留你這麼晚是當陽那邊有什麼事兒嗎?”歐陽花榕問。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複盤了一下前幾天的計劃和其他的副將一起商量了一下利弊。”
獨孤歐陽從小和顧長策長大,他知道顧長策此時就是在麵不改色的“撒謊”!
獨孤歐陽說:“今日不為公事隻為聚會。聊點兒彆的吧!”
歐陽花榕也加入到轉移話題的行列:“今天歐陽和公主是主角,不如給我們講講你們倆的故事吧!”
“這,怎麼說呢。我們倆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慶賀公主回來的宴會上。當時公主流落民間好幾年好不容易找回來,方都國主宴請群臣為公主接風洗塵,我作為上藝閣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白嫋在旁邊靜靜地聽著獨孤歐陽“胡編亂造”。獨孤歐陽說話的時候有一個小特點,隻要說謊就會臉紅。隻是剛才喝的酒已經上臉了。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臉上的紅暈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說謊。
“第二次見麵是在楚國主的生日宴上。我還是在屏風後麵坐著,隻能通過屏風窺探公主的容貌……”
“那你對公主算是一見鐘情嗎?”全盛名一臉八卦的問。
獨孤歐陽看了看白嫋:“算是吧。”
白嫋心裡說道:“這謊話還編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差點兒都信了!”
“公主,以前的日子辛苦了。我們會和歐陽一起保護你的!”歐陽花榕說。
“花榕姑娘,我有些事情有些不明白。”
“公主說便是。”
白嫋小聲問:“你們年紀相仿,也同樣都是武將,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聽歐陽的話?”
“我們年齡確實差不多,但是我們的官職或多或少都受到家裡人都照顧或者是主上的提拔。你也知道獨孤家,雖然說他是武將世家但是隻有歐陽的官職是自己真刀真槍的從戰場上搏殺回來的。你知道南遊城的白無傷小將軍吧,隻有歐陽有能力和他對抗,還次和他交過手呢!”
“哦,是這樣啊!”
“還有,知道我們為什麼都聽歐陽的話吧,因為我們的明大多數都是歐陽在戰場上撿回來的。”說著歐陽花榕悄悄指了指全盛名說“盛名在一次出去打仗的時候被圍困了三天三夜,是歐陽隻身一人衝進包圍圈裡將他撿回來的!軍醫說再晚一刻鐘盛名都沒救了。你彆看盛名平時一副吊兒郎當不會說話的樣子,他可是最重情的了!現在隻要歐陽說一盛名絕對不會說二。”
“你也是歐陽救回來的?”白嫋問。
“當然了!”
聽到這個回答白嫋明白了歐陽花榕為什麼會用那麼愛慕的眼神看獨孤歐陽了。
“哦!”
歐陽花榕將白嫋拉到一邊說:“你們先吃啊!我帶公主四處熟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