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下藥?”
“不止是你,軍馬場周圍的全部騎兵全都被下藥了。”陳扶疏說。
“他也是個能人了!”肖楚感慨說。
“已經查到了,是有人在你們喝的水裡下了藥。”
“對!我想起來了!我昏迷之前確實有運水的車剛剛經過。”肖楚又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十分肯定的說。
當時天剛剛開始黑,但是外麵下元節的燈會已經早早地開始了。
遊玩的嬉鬨聲此起彼伏,鼓掌叫好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就算是隔著圍牆也能感覺到外麵人的快樂。
不過一牆之隔,軍馬場內的氛圍卻是嚴肅而認真的。因為肖楚剛剛下令增加了巡邏值守的隊伍,他們從兩個時辰巡邏一次變成了一個時辰巡邏兩次。不過他也向巡邏的士兵保證了,下元節結束之後就可以給他們放三天假。
肖楚在屋內批閱文書,一個副將走進來試探的說:“肖大人,今日過節,您……”
“過節才更不應該掉以輕心啊!”
“是。隻是咱們這裡是上藝閣的軍馬場,屬下覺得應該不會出問題的。”
“應該不會嗎?”肖楚問。
副將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正道:“屬下失言了……”
“正因為咱們是上藝閣的軍馬場所以更要謹小慎微。你也知道咱們這裡可全是精銳騎兵和優質戰馬,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可不是咱們能擔待得起的。”肖楚說。
“是,屬下知錯。”
“去忙吧。”
“是。”
過了許久,肖楚才站起來伸了伸胳膊走了走。
肖楚靠在門邊上,在門口就能隱約聽見外麵熱鬨的過節聲,難怪攪的將士們心神不寧的。
就在這個時候,運水車從他門口路過。
“等等!”肖楚叫停了運水車。
兩名運水工連忙停下行禮道:“尚書大人。”
“今天為什麼這麼晚?”
“回尚書大人,今日下元節,路上都是百姓,所以耽誤了些……”
……
肖楚想了想說:“各處運水運糧都有固定的路線,他們怎麼會因為過節耽誤時間呢!,所以我看見的那兩個運水工應該就是給我們下藥的人了!”
“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做不到這麼大範圍的下毒啊?時間根本不夠用!”陳扶疏說。
“不止這兩個人。”白嫋走進來說。
肖楚連忙起身就要行禮:“主上。”
白嫋擺了擺手說:“坐下吧。”
“這件事是屬下疏忽了。”
“你能撿回來一條命就不錯了,你要是自責的話就養好身體等著戴罪立功吧。”白嫋說。
“是。”
陳扶疏將醫案交給白嫋說:“這是肖大人的醫案,沒什麼大礙不過還是需要靜養三天才能完全恢複。”
“好,辛苦你了,其他人還是需要你多費心。”白嫋說。
陳扶疏行了個禮道:“是,屬下告退。”
屋子裡隻剩下他們兩個。
“你真的沒事兒嗎?”白嫋很嚴肅的問。
“真的沒事兒。陳醫師不是已經說了嘛!”
“有十三名騎兵因為這次的下毒沒了,我真的很擔心你!”白嫋說。
肖楚突然問:“下毒的人抓到了嗎?幕後主使交代了嗎?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止是騎兵,還有馬場裡的那些寶馬吧!”
“人倒是都抓到了,玉竹還在審。和你想的也差不多,那些人的目標的確是馬場裡的那些馬,那些馬幾乎全都不能用了。”
“這!出戰在即怎麼會這樣……”
“還記得我讓你查的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