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守城的不是蕭恩遠了,所以他們麵前沒有任何阻礙。
“距離軍令狀的時間還有四天,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歐陽花榕說。
“沒事兒,今天晚上就能攻城。”
歐陽花榕見全盛名似乎有些顧慮,於是便問道:“怎麼了?總覺得你有心事。”
“我隻是不太理解韓都國主突然撤換蕭恩遠的這個做法。韓都國主肯定是知道蕭恩遠的能力的,有他在邊塞郡肯定無虞,可是這個韓都國主為什麼偏偏還寄希望於聯國呢?”
“可能是因為韓都國主確實在萬國公審這件事上嘗到了甜頭吧。出使這件事韓都鴻艫寺那些沒用的使官根本無法成事。彆想那麼多了,先拿下邊塞郡再說。”
“好!”
邊塞郡郡公府。
韓都這位李大人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沒醒過酒。他知道邊塞郡依托天險,易守難攻。再加上當地這些官員一直在他耳邊念叨姚都肯定打不進來他也就放鬆了警惕。
夜幕降臨的時候姚都的先鋒軍已經在邊塞郡外等著開戰了但是韓都的官員們還在飲酒作樂。
一聲巨大的爆炸將韓都的官員們從人間仙境拉回了現實。
“怎麼回事兒?”李大人問。
“許是誰家在辦喜事兒吧!”當地一位官員說。
李大人再怎麼沒有能力也算得上是久經沙場的人,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辦喜事兒的爆炸聲。
“派個人去看看,誰家辦喜事兒這麼大動靜。”這位官員一邊說著一邊給李大人的酒杯斟滿了酒。
不一會兒派出去查探的人就匆匆來報:“大人……大人……不好了,姚都的人在攻城!”
“慌什麼!”當地的官員還在不緊不慢。“姚都這幾日攻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次成功了?佯攻而已,他們打不進來的!”
“不是……不是……是……”傳令兵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緩半天都沒有說出來。
李大人隱隱感覺不安:“快說!”
就在這時另一個傳令兵也匆匆進來稟報:“大人,城門破了!”
李大人拿起酒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就是你說的喜事兒?姚都的喜事兒嗎?”
“這……”
“通知下去,所有人按原計劃進行反擊。務必把姚都人給我打回去!”李大人吩咐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好了鎧甲。
幾名當地的官員一路跟在李大人身後:
“大人,不必著急,郡內有天險,實在不行咱們也有撤退的密道……”
“是啊是啊!”
“大人不必著急……”
他們說的話倒是不痛不癢,但架不住招人煩啊。李大人忍無可忍道:“你們最好也去換上作戰的衣服,到時候戰死了也好看一些!”
“大人,沒那麼嚴重!”
“你想死彆害我!現在馬上把這兩天的情報給我拿過來,這樣你們的小命還能多留幾天!”李大人說。
官員無奈,隻得讓人將軍報都送了上來。三個侍從拿著厚厚的軍報過來,放在了李大人的桌子上。
“我說這幾天收不到軍報呢?原來是在你們這兒給扣下了!軍報你們都敢積壓這麼多,我看你們真的是不想活了!”
“這些我們都看過了,沒什麼異常的。不然我們也不會擅自做主啊……”官員還在為自己辯解。
“這些話你留著給主上說吧,哪些是今天的?”李大人問。
“最上麵的這兩份。”
“去換作戰服啊!等什麼呢!”
這些人走後李大人看著這些軍報真的是越看越來氣。這些官員前腳剛走後腳就有新的軍報送了過來。
上麵赫然寫著:十月十七日、未時三刻。姚都先鋒軍以火炮遠程攻城,鳥銃、弩箭交替使用。我方來不及躲避,損失者十之七八。後架雲梯近攻……一刻不到,城門破。
當地的幾名官員換好作戰服之後第一時間還是來找了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