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遠可不想在這裡被人過多的關注,因此說道:“大可不必,隻需讓見過我的人認不出來即可。”
隨後胡媚便讓韓遠坐在椅子上,她在韓遠臉上一陣鼓搗之後,韓遠隻覺得臉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感如同針紮一般;片刻後胡媚停下了動作說道:“好了,公子你自己摸摸看”,於是韓遠便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摸完之後韓遠大感神奇,因為他現在的容貌與之前的模樣沒有一處相似的地方,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個人的臉了;之前見趙老為蕭筱改變氣息,那是讓人感覺上不同,但若是蕭筱摘下麵紗,認識她的人還是能認出她來;但胡媚這個易容就完全不同了,自己若將氣息稍加遮掩,熟絡的人都不一定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來。
“你這手段真是令人大開眼界”韓遠感歎的說道;
“奴家還有很多小手段呢!公子若是有興趣,今夜奴家好好為公子展示一番”胡媚故作羞澀的回道。
“正經點!時間不早了宴席應該快開始了,你趕快改變一下容貌”韓遠催促道,麵對胡媚的調戲韓遠始終拿她沒有辦法。
接著韓遠便看著胡媚的容貌在自己的麵前一點一點的改變,直至完全認不出來;隨後兩人又在屋內隨便找了一件舊衣服給換上了,由於赤閻不太方便攜帶,所以韓遠便將它藏在了這個小屋裡,並且還用碎布條將赤閻給纏了一圈。
兩人約定好宴席將散之時再回到這個小屋彙合,如果不小心被人發現了那就聽天由命了。
韓遠與胡媚分開後,便獨自一人在府邸內閒逛,宴席賓客應該是在前院,而剛才的小屋是在側院並且位置較偏僻,所以韓遠出來之後並未看到府中的人。
隨著離前院越來越近,漸漸的韓遠便聽到了人群吵雜的聲音,在經過一個轉角之後韓遠便看到了正在上菜的仆人;“哎,那個新來的,趕緊過來幫忙上菜”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對著韓遠喊道;
韓遠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急忙跑了過去;“有何吩咐?”韓遠走到那管事麵前的說道;
“你在這裡瞎遊蕩什麼呢,還不抓緊去後廚幫忙上菜去”管事嗬斥說道,韓遠弓著身不斷點頭回道:“是,是,是”;“還不趕緊去!”管事的又大聲嗬斥道。
於是韓遠低頭掃視了一眼四周找到了後廚的大概位置後便急忙往那邊走去。
韓遠來到後廚後還沒等他找到後廚的管事人,便馬上有人喊道:“那邊站著的,趕緊過來把這個端到世子那邊去,於是涼了撒了饒不了你”;韓遠看著那人然後指了指自己說道:“是在對我說的嗎?”,“不是你還能有誰?今日侯爺壽辰自己精靈點”那人怒斥道。
於是韓遠低著頭過去將那一盤菜肴給端上然後離開了後廚,他跟著其他上菜的仆人一路走到了前院的宴席場地;文盛路作為世子便坐在主席桌的旁邊一桌,韓遠不慌不慢的將菜肴給端到了文盛路的那一桌上。當他轉身離開時,他察覺到有一道目光正看向自己,但他沒有去看那道目光的主人,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往外走;因為他知道是誰在看他,正是上次長寧侯文賀身邊的那名四品戰者江寒;離開宴席場地後,韓遠這才發現自己後背已經濕透了,剛才他發現江寒注意到自己後便大氣都不敢喘,隻想著離開那地方以至於緊張的後背都濕透了都未發現。
韓遠現在不敢再去上菜了,這一次僥幸沒被發現,但誰能保證下次再去江寒不會探查自己呢?所以韓遠便打算去後院看看,於是他趁周圍人沒注意便溜跑開了,然後七拐八拐來到了後院;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樣,府邸中的下人大多都去了前院幫忙,後院基本沒什麼人守衛,因此韓遠在後院基本沒怎麼隱藏自己的身形。
片刻後韓遠潛入了一處小院內,他根據院子布局猜測這裡應該就是文盛路的小院,在仔細的探查了一番後韓遠便進入了文盛路的臥室;之所以韓遠要來這裡便是因為剛才想在那菜肴裡動手腳沒有成功,因為他想到若是菜肴裡動了手腳到時候遭殃的便是後廚的那些人了,韓遠不願彆人替自己背這個鍋,因此打定主意來文盛路的房間看看能不能動點什麼手腳。
過了十來分鐘後韓遠看著手中那瓶寫著“龍陽丸”的瓷瓶邪魅一笑,然後便將瓷瓶收入囊中離開了房間;沒過多久韓遠又回到了最開始那處藏著赤閻的房間,他將瓷瓶中的藥丸都倒了出來,然後從赤閻裡拿出了一瓶名叫“通地丸”的藥瓶,接著他便將兩種藥丸給互換了;做完這一切之後韓遠心想自己也不再去前院了,因此便將赤閻給帶著一同離開了。
然而當韓遠帶著那瓶“龍陽丸”回到文盛路的小院時,他發現文盛路居然已經回了房間,而且房間裡還有其他人;“這狗東西不在前院陪那老狗怎麼回自己房間了”韓遠趴在院中的假山上疑惑道,隨後他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其他人或侍衛,於是便悄摸的來到了文盛路的房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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