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遠話音落下,天空刹那間烏雲密布,在場所有人紛紛停下手中動作望向空中;
隻見烏雲中不斷發出轟轟的雷鳴聲,並伴隨著閃電不停滾動著。
“李喬!”韓遠對李喬大聲喊道。
李喬聞言,瞬間便領悟了韓遠的意思,隨即對其餘駐城軍喊道“快閃開!”
“快閃開!”李世這時也對戰場上的山匪喊道。
不過此時已經來不及了,李喬一行人跑開後,無數的閃電如雨點般傾瀉而下,對著剛才眾人交戰的地方展開了無差彆轟擊。
而麵對如此密集的閃電攻擊,山匪以及城衙衛一群人隻能抱頭鼠竄;但落下來的閃電何其之多,戰場又是平地一塊,不少人直接被當場劈成了黑炭,雖然這不足以讓他們喪命,但失去戰鬥力或是重傷是不可避免的。
這一招流光風雷是青雷訣的進階術法,也是韓遠這幾日才習會,今日也是第一次施展,因此對其靈魂力的消耗也是極大,不一會他便已經氣喘籲籲了。
看著剛才的戰場無一人站立在原地,李世不由得陰狠的笑道“看不出來,你如此心狠手辣,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難道說你從一開始便是如此打算的嗎?”
李喬十人也是皺著眉看著剛才自己處於的戰場,雖說城衙衛與城門司之中有異心之人,但韓遠如此無差彆打擊的手段,讓他們有些心顫;如果不是韓遠提前提醒,他們此時恐怕也如地上的那群人一般。
“不過是讓他們暫時不能戰鬥罷了,區區閃電,還不至於讓他們喪命!”韓遠冷笑道,他這麼做,隻是想讓李喬他們脫離戰鬥,以此來牽製住李世;
李世的實力有些超乎韓遠的想象,他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展示自己雙修的實力,所以必須得靠李喬一行人來牽製住李世,從而尋得機會斬殺掉李世。
看著韓遠身後的李喬十人,李世揚起嘴笑道“原來你是打這主意,以為人多便能牽製住我嗎?你覺得有用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有沒有用呢?”
韓遠淡淡道,隨即又叮囑李喬一行人說道“他速度很快,記住是很快,所以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而且他手上有古怪,若是被他抓到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李喬一行人聞言,這才注意到李世手上古怪的爪子,以及韓遠左臂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不過他們認為韓遠有些誇大其詞了,畢竟他們是戰者,肉體強度與韓遠靈師的肉體強度自然不是一個級彆,韓遠受如此嚴重的傷,但換做他們可能隻會是皮外傷罷了。
“嗬嗬!人呐!自信是好事,但過於自信那便是盲目了,你的想法不錯,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計謀都是徒然。”李世桀桀笑道。
隨即李世看了一眼已經倒地不起的手下們,接著又轉頭看著韓遠他們說道“今日便讓你們開開眼,也算是讓你們死前長長見識了!”
李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下自己那寬大的黑袍。
當黑袍褪下後,韓遠一行人無不震驚。
然而反應最強烈的便是韓遠,他看著李世那被鱗甲覆蓋的身軀,以及無比熟悉的利爪,竟一時間有些恍惚。
“蒙?”韓遠吃驚的說道。
李世桀桀笑了起來,臉上的鱗甲也隨之往上動了起來。
“沒想到你還認識蒙,如此也好,省得我再替你介紹一遍!”李世說道。
韓遠冷靜了下來,隨即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還是說你本就是妖獸!”
“妖獸?”
李喬一行人聽到韓遠的話,也是震驚不已。
李世看著韓遠一行人吃驚的樣子,顯得十分滿足,並用爪子輕輕刮蹭著自己臉上的甲片,似乎十分享受這一刻。
“難怪我說看著你手上的爪子眼熟,原來你也殺了一隻蒙。”韓遠神情凝重的說道。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單殺一隻蒙,不過布個陣法,困殺一群人卻是易如反掌之事。”李世陰險的說道。
聽到李世的回答,韓遠便明白了,這隻蒙定然是被一群人圍殺的,而李世則是設計將其餘人給殺了,自己獨享了這麼蒙。
看李世身上鱗甲覆蓋麵積以及大小,比韓遠殺掉的那隻足足大了一倍之多,其生前的戰力肯定不容小覷,難怪得一群人圍殺。
“聽你剛才的口氣,你似乎單獨殺了一隻蒙?”李世這時又反問道。
“僥幸殺過一隻,其爪子與鱗甲都被我煉製成匕首與軟甲了。”韓遠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