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宇沒有讓手底下的人去找秦昊,而是得知秦昊的住址後,便準備親自去帶其過來;不過他剛出金術會大門,便聽見了圍觀的人群裡有人喊著秦昊的名字。
張森宇停下腳步,轉頭望向剛才聲音傳來的方向,不過因為圍觀的人太多了,他一時間很難找出剛才說話的人,於是他向圍觀的百姓走了過去。
“你們誰叫秦昊?你的好友範建找你有事幫忙!”張森宇走到人群前大聲詢問道。
秦昊聞言,一臉迷茫的看著張森宇,他心中疑惑範建何時跟城衙衛的人走的這麼近了,可是從未聽他說起過。
但秦昊與範建關係熟絡,也不會覺得範建會坑自己,便急忙大聲回道“我是秦昊。”
秦昊一邊說著,一邊擠過人群走到最前麵來;張森宇給封鎖的手下一個眼神,那手下便將秦昊給放了進來。
走在路上,秦昊還是忍不住的向張森宇詢問道“大人,範建他在裡麵做什麼呢?為何會找我幫忙?”
張森宇沒有告訴他,隻是微笑回道“你去了便知道了。”
當議事廳的廢墟呈現在秦昊的視野中時,他這才明白當時公會的人為何要逃離公會。
見到張森宇帶著人回來了,胡媚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這麼快?”
“出去時,他恰好在門口看熱鬨。”張森宇回道。
秦昊不知道胡媚的身份,見兩人在談話,他便急匆匆的走到範建身邊;
“範兄,你叫我來是有何事需要幫忙?為何你們都守在這廢墟中作甚?”秦昊詢問道。
範建一副苦瓜臉,他先對秦昊說道“老秦,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會叫你過來。”
然後範建指著腳下的鐵門說道“這扇鐵門被人布置了陣法,那邊的胡大人要我在天黑前將其破開,我一個人實在無能為力,最後沒辦法了隻能邀請你過來協助我一塊破陣。”
秦昊有些不解,他看了眼腳下的大鐵門,隨即說道“議事廳裡何時有扇這麼大的鐵門?以前竟然沒有發覺。”
範建也附和道“是啊!看這位置應是在屏風後麵,會長叮囑過屏風後麵不能進去,所以我們才不知道啊!”
範建說此話時一臉的無奈,秦昊見狀十分不解,便說道“為何要打開這扇鐵門?時間還如此緊迫?況且,就算你打不開,那也是能力所致,你也不用這般愁眉苦臉吧?”
“一言難儘啊!那一位”
範建正說著,見胡媚兩人走了過來,便急忙閉上了嘴。
“那一位怎麼了?老範你倒是說啊?”
秦昊疑惑的看著範建,而範建此時拘謹的神態更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聊完了嗎?聊完了就趕緊乾正事!天黑之前若是破不開,後果你自己清楚!”胡媚走上前說道。
範建聞言,連忙蹲下來表示馬上開始。
但是秦昊就擺起臉色了,他心想自己是過來幫忙的,憑什麼還要給自己臉色看?再者自己好歹在金術會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一號人,這些衙衛對自己不客氣就算了,竟然還敢威脅自己了。
於是秦昊一臉高傲的站在那裡對胡媚說道“我們是來協助你們幫忙的,並不是你們手下,你要是覺得我們速度慢,大可另請人來幫你們打開。”
範建在旁都傻眼了,他急忙拉住秦昊讓他不要說了,並開口對胡媚道歉道“胡大人,我兄弟就是這麼個直爽性子,您千萬彆放在心上。”
“不是老範你拉著我作甚?他們城衙衛有這個權利”
範建一把捂住秦昊的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胡大人她是諸星樓的人。”
“撲通”
秦昊雙腿一軟跪在了胡媚身前,他這時才知道範建為何如此拘謹,敢情是有諸星樓的人在;而且看衙衛們對其的態度,其身份一定不一般;
秦昊此時跪在地上顫巍巍的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胡媚一眼;
但胡媚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便冷聲說道“趕緊乾活,記住天黑之前破開,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是是,小人明白。”
隨後,範建跟秦昊說明了陣法的運轉機製,同時也將自己準備如何破陣的想法一並告知了他;
秦昊點點頭,表明自己明白了範建的想法,於是兩人便立即著手開始嘗試著破陣。
回到之前的位置,張森宇向胡媚詢問道“大人,如果他們兩人天黑前破不了該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