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範建歡呼的聲音,張森宇也走上前來;
胡媚將手中的刀遞還給了那名衙衛,而範建已經將那扇鐵門給打開了。
鐵門打開後,眾人便看見了門後的樓梯,樓梯一路往下,即使下麵一片漆黑,也抵擋不了眾人的好奇心。
既然門已經打開了,那自然是要下去看到,但還不知道下麵是何情況,是否有危險,張森宇便提議道“大人,我先帶人下去查探一下吧!”
“你帶人看著他們兩個,我帶兩人下去即可。”胡媚否決道。
“可是下麵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大人您貿然下去,是否有些過於危險了?”張森宇勸解道。
“正因為如此,你下去我不放心,萬一下麵有危險你應付不了該如何?”胡媚淡淡說道;
張森宇實力沒有胡媚強,這一點他有自知之明,但他也不放心由胡媚領人下去,便又說道“那就讓屬下隨您一同下去,這樣若是遇見危險,屬下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胡媚回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看向一旁的範建兩人,她淡淡說道“若真遇上了危險,連我都解決不了的話,你在與不在又有何意?而且你若是不在上麵看守,這鐵門要是關上了又該如何?”
此話所指之意十分明顯,胡媚便是不相信範建與秦昊兩人,如果她與張森宇一塊下去了,憑借兩人的實力將門關上重新打開陣法,並從衙衛們手中逃出去簡直輕而易舉。
範建與秦昊聞言急忙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說道“大人放心,就算借小人十個膽,小人也不敢將此門關上!”
胡媚說的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因此張森宇若有所思的盯著兩人看了許久,最後開口道“大人所言極是,那麼屬下便在上麵等候,一旦發現下麵情況不對,屬下便帶人前來支援。”
“好。”
隨後,張森宇安排了兩名實力尚可的衙衛陪同胡媚一塊下去,他則在上麵等候,並安排人將範建與秦昊帶離了鐵門旁。
鐵門下的樓梯是旋轉式的,胡媚一直往下走了大約兩分鐘左右,也就是差不多十米深的位置,她才看見前方的樓梯處傳來一絲微弱的亮光;她擺手示意兩名衙衛保持警惕,接著三人便小心翼翼的往亮光處走去。
亮光處也就是樓梯的儘頭,當胡媚三人走到儘頭時,發現這下麵是一個空間有金術會宅子一半大的地下室,而裡麵還有著數十名煉金術士正在緊張有序的研製禁藥,他們全然沒有發現胡媚三人的到來。
忽然從一個房間裡出來了一名正抱著藥材的煉金術士,他正好看見了胡媚三人的到來,便立即大聲問道“你們是誰?”
此話一出,那群煉金術士們紛紛轉過身看向胡媚三人。
兩名衙衛隨即便抽出佩刀站到了胡媚兩側。
但這群煉金術士見到胡媚三個陌生人,卻並沒有想要攻擊的意思,反而是以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們。
隻有那名抱著藥材的煉金術士,他放下懷中的藥材,大步朝胡媚三人走來;他經過那群煉金術士時,煉金術士們似乎對其很是懼怕,紛紛往桌子邊靠攏。
“嘩啦嘩啦”
那群煉金術士一動,便伴有金屬摩擦著地麵的聲音發出;
胡媚這才發現,那群煉製禁藥的煉金術士們腳踝上都綁著鐵鏈,而鐵鏈的另一端則是鎖在地上的一個大鐵環上;因此他們隻要稍微動一下,腳下的鐵鏈便會發出聲響。
“問你們話呢?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隻不過此人走近後,看清楚衙衛身上的城衙衛袍子,便立即從懷中掏出暗器向三人射了過去;
衙衛立即擋在胡媚身前將暗器全都攔了下來。
此人實力不過才六品初期,對胡媚三人構不成什麼威脅,而胡媚沒有立即對此人出手的原因便是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因為那群被鎖鏈鎖住的煉金術士應該是被囚禁在這裡為他們煉製禁藥的。
不過這下麵似乎隻有他一人了,剛才那番動靜如果還有人的話,此時也應該出來了。
“抓活的。”胡媚對兩名衙衛吩咐道。
兩名衙衛點點頭,隨即向那名煉金術士衝了過去。
這名煉金術士隻是被高瘦男安排在這裡看管著煉製禁藥,不像陳冬偉或是高瘦男那般有著諸多自保手段,因此沒一會便被衙衛給製服了。
“殺了我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該男子被帶到胡媚麵前後,倔強的說道。
胡媚冷冷一笑,這種嘴硬的人她見多了,但往往說出這種話的人,一般堅持不了多久便會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胡媚越過男子,走到被鏈鎖鎖住的煉金術士們麵前,詢問道“你們都是被抓來的?”
一群人畏畏縮縮的不敢回答,但隨後便有一人走了出來,他對胡媚詢問道“你們是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