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你如此沮喪,是不是中了魂脈散之人,是你的小情郎呀?哈哈~”
胡媚原本愁眉的臉聽聞此言,忽的眼神森冷的盯著他;
她快步走到此人麵前,抽出旁邊衙衛的佩刀,以奔雷之勢將其雙腿斬下。
胡媚此舉快而狠厲,以至於這名煉金術士的斷腿倒在地上了,他才感覺到斷腿之痛。
空曠的地下室大廳裡,隻聽見此人的哀嚎聲不斷的在回蕩。
“把他抬上去,斷腿一並撿上,當著他的麵喂給狗吃了!”胡媚陰著臉說道。
一團怒火在胡媚胸口久久不能消退,解藥關乎著韓遠的生死,而此人卻一直在幸災樂禍,不折磨他難消胡媚的心頭怒火。
“如今隻能希望吳越那邊能將藥材找齊吧!”胡媚內心歎息道。
張森宇吃驚的看著陸陸續續上來的煉金術士,如胡媚一樣,如果不是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氣息,他都要以為胡媚在下麵解救了一群難民。
當看到自己一名屬下單手拎著一個斷腿之人,而另一名則是一手拿著一隻斷腿,張森宇不禁在心中疑惑道“這又是哪一出?”
“胡大人,這是?”張森宇上前詢問道。
“這是本次的要犯,他在下麵頑固抵抗,被我斬去了雙腳。”胡媚說道。
“那是移交到城衙衛還是城門司去?”
“先帶去城衙衛將他傷口包紮好,審問等著我來。”胡媚交待道。
“好,明白了。”
於是張森宇便讓那名下屬先帶著人回城衙衛包紮。
“那這些人怎麼辦?”張森宇又指著那群煉金術士。
胡媚想了想,這群人知曉魂脈散和鎖源散的煉製方法,不可讓他們自行離去,最好的辦法便是將他們帶回京城,聽從陛下的安排;
有人在大夏煉製禁藥,其背後的目的暫時還未查清;尤其是魂脈散,這個藥針對性太廣了,隻要是修道者,當然除了靈師外,基本上都會中此毒;而對付靈師的又恰巧有鎖源散,萬一爆發起衝突,隻要在戰場上使用這兩種禁藥,那另一方用不了多久便會喪失戰鬥力。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可是個大事,必須將這些人帶回京城。”胡媚在心裡想道。
隨即她湊了過去,低聲對張森宇說道“先把他們帶回城衙衛,但記住,不能讓他們離開城衙衛一步。”
張森宇不知道這群人在下麵究竟做了什麼,但胡媚如此吩咐,他也不會多問,一切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便不會錯。
“對了,你再帶兩人在這裡守著,我回一趟糕點鋪讓人來接手這裡,切記,這下麵的東西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唯你是問!”胡媚又對張森宇說道。
胡媚神情很是嚴肅認真,因為這下麵有大量的鎖源散與魂脈散,她不僅要把那群煉金術士帶回京城,這下麵的所有禁藥也要一並帶回去交給李慕晴。
胡媚回到糕點鋪後,便安排人去了金術會,要求他們將那地下室的所有禁藥通通搬回來;
安排好後,胡媚便來到了韓遠所在的房間,韓遠的呼吸很弱,像是下一刻便會突然停止一般。
胡媚心疼的撫摸著韓遠的額頭,將他額頭上冒出的汗漬給輕輕擦去;她雙眼柔情的看著韓遠,在他耳旁輕聲道“你讓我不要逞強,你自己呢?弄成這樣,如果你真有什麼事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的!還有你那個三個紅顏知已,她們要是知道了,豈不是會哭的死去活來?尤其是你那個小聖女,她要是知道我沒有保護好你,肯定會找我拚命的,所以你一定得撐住,好嗎?”
第二日上午,糕點鋪雖開了門,但卻在門口貼了張紙條,告知來買糕點的客人今日不營業。
胡媚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她的臉色很不好,因為吳越三人剛剛給她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你們昨日是怎麼保證的?啊!為何不早些來稟報?現在距離午時隻有一個時辰不到了,這才跑過來跟我說你們沒有將藥材找到?你們是不是故意的!”胡媚發怒道。
胡媚的怒火嚇得三人直接跪在了地上,而一旁的張森宇等人見狀,也不得不陪著三位大人一塊跪下。
“胡大人,您聽我解釋”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那位大人現在躺在床上岌岌可危,昨日你們可是在這裡拍著胸脯跟我保證一定能補齊缺失的藥材,如今呢?說啊!”
胡媚站起來,同時右手狠狠的拍在椅子扶手上,那看似堅固的實木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張衛瑟瑟發抖回道“下官昨日派人去了翎安城找尋缺失的藥材,大人您應該知道,翎安城來往商隊繁多,能找尋到那些藥材的幾率比我們這裡大很多,還請大人您再等等看!”
“還等?等到那位大人不治身亡嗎?來人!”
胡媚不想再與三人廢話,而是直接叫來了藏於暗處的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