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閻埠貴經過上一次跟親戚們借錢,就已經把親戚全都給得罪一遍了。現在哪裡還會有人收留他們。
但是他又不敢跟何大海生氣大聲說話,就隻能在一旁陪著笑然後無奈的說道。
“那你們就搬吧,趕緊搬走。把這剩下的唯一一個床也給搬走吧。”
說完閻埠貴就落寞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再也不管這兩個人。而這二人見到閻埠貴如此情景,也是二話不說就把床給搬出了院外。
然後又折返回來把閻解成屋子裡麵的床給搬了出去,然後才作罷。而四合院的眾人也隻是圍在一旁看戲,沒一個上前來說話的。
而原本在一旁瞪大眼睛看戲的賈張氏,在看到閻家屋子裡麵什麼都沒有了之後,頓時大眼轉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麼。
於是在賈東旭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幾人也沒有理會還在看戲的其他鄰居,一溜煙的跑回了中院了。
等到閻家門口人都散去的時候,閻埠貴的老伴這才沮喪的對著閻埠貴說道。
“老頭子,咱家現在真的是家徒四壁了,就連唯一剩下的床都給人搬走了。這晚上可怎麼睡呀。”
而閻埠貴也是心裡煩悶,他本來以為熬走了那些借錢的親戚,然後就可以慢慢把日子再給過回來的。
沒想到閻解成這個家夥卻是這麼能闖禍。一個自行車就算是舊的少說也得兩百多,這錢不知道還得還到什麼時候呢。
於是閻埠貴也是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晚上怎麼睡?睡地上唄。”
“那怎麼能行,現在地上涼,就咱倆這老腰老腿的可經受不住這番折騰啊。”
聽到這話閻埠貴也是無奈的說道。
“哪裡能真的睡地上啊。咱院地窖裡麵不是有幾塊木板拚成的架子麼,冬天用來放白菜用的。現在冬天過了,也沒人往地窖放白菜了,咱先拿那幾塊木板湊合幾晚上吧。”
一聽到晚上不用睡涼地麵了,三大媽也是眼睛一亮。
“老頭子,還是你有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出呢。走咱趕緊去把木板給拿回來,反正現在也沒人用。”
“你著什麼急,就幾塊破木板搞得誰還跟你搶一樣。”說著閻埠貴領著他老伴慢悠悠的出了門。
等到了地窖,閻埠貴這才發現,竟然被他這個烏鴉嘴給說中了。竟然真的有人會跟他們搶這幾塊平常沒人要的木板。
一旁他老伴也是傻眼了。“老頭子,你不說這木板沒人要麼?怎麼現在都沒了呀。”
閻埠貴也是氣急說道。“我哪裡知道啊,前幾天我過來的時候都還在呢。怎麼現在轉眼間都不見了。”
“那你見到有人拿著木板出院子麼?”
“那幾塊木板連皮都沒削,而且還是梧桐木的什麼家具都打不了。誰會閒著沒事過來拿這些玩意啊。”
“難道是被人拿去燒火做飯了?”
一聽這話閻埠貴也是急了。“有這種可能,咱趕緊挨家挨戶看看。這木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肯定是放在門口了。”
說完二人就急匆匆的出了地窖,開始四處張望每家的門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