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乾嘛?你閻埠貴現在也不講理了是吧,改動手搶了?”賈張氏見閻埠貴如此也是急著說道。
她也是忙不迭的上前去,試圖阻攔閻埠貴的手。隻不過再怎麼阻攔,也是難以擋住。畢竟那木板可是堆了一小堆的。
見狀賈張氏也是急了,立馬開口大喊道。
“快來人呐,非禮了。閻埠貴要非禮我了。”
閻埠貴一聽賈張氏這話,也是給嚇了一大跳。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趕忙跳到一邊然後大聲說道。
“賈張氏,你亂喊什麼?誰要非禮你了?你趕緊住口彆喊了。”
賈張氏見閻埠貴停了下來,有些洋洋得意的說道。“就是你非禮我啊,你敢說剛才我攔著你的時候,你沒有碰到我的身子?”
“你……”閻埠貴有些氣急,對賈張氏這個潑皮有些沒法子。
而賈張氏的這番喊叫聲,也是成功的引起了四合院鄰居們的注意。尤其是同在中院的易中海,更是在第一時間衝了出來。
“閻埠貴,趕緊把你得臟手給拿開!”易中海有些氣憤的衝著閻埠貴說道。
隻是易中海這話,聽的閻埠貴火氣上湧。“易中海,你這是什麼眼神?你這年紀也開始老花眼了?沒見我離賈張氏兩米遠呢?我胳膊有這麼長?”
“你現在離著兩米,剛才不是還貼著那麼近麼?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就彆想對賈張氏做些什麼。”
閻埠貴望了望賈張氏那水桶一般的腰身,又想到剛才好像真的碰了幾下賈張氏的身子,心裡不由得有些惡心。
“你可算了吧。易中海,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我看你是真餓了,她賈張氏這樣的身材你也能下得了手。”
乍聞這話,易中海也是一驚,但隨即穩住心神說道。
“閻埠貴,你胡說什麼。現在我們說的是你非禮賈張氏的事情,你不要胡亂的打岔。”
閻埠貴嗬嗬一笑,然後指了指賈張氏,又指了下易中海說道。
“我怎麼非禮她了?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而且還是在院子裡麵。況且她賈張氏的衣服都是穿的好好的,就憑她一張嘴就能說我非禮了?這官司打到哪我都不怕。”
說到這裡,閻埠貴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神神秘秘的說道。
“而且要說非禮,易中海,你好像嫌疑更大吧。你一個有過搞破鞋前科的人,對賈張氏這一個寡婦那麼好乾嘛?你彆以為院裡人都是瞎子,你對她這麼好大家夥都看得出來。”
聽到閻埠貴戳穿了他的破事,易中海也是有些氣急。心想不能由著他閻埠貴繼續說下去了。
畢竟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中院何雨柱家早就站在門口看戲了,而其他的鄰居也是陸陸續續的來到了中院。
他們雖然是聽到了賈張氏喊得非禮,但是等到了中院的時候,就隻看到閻埠貴跟易中海兩人在對線了。
尤其是易中海他現在有軟肋了,那就是賈東旭。要是真被人發現了他跟賈張氏的事情。他倒是不怕了不起就是再遊一次街,但是就怕連累到賈東旭。
想到這裡易中海也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緩和了下語氣說道。
“老閻,咱都是鄰居,沒必要搞得關係這麼緊張。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你並沒有對賈張氏動手動腳的,我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