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怔在原地,腦子還沒轉過彎來,身體便騰空而起,被他抱到了床上。
沒有一句多餘的話,胡玉卿的身軀就這麼直接壓了下來。
他身上的氣息就這樣強勢地填滿我的鼻息。
“胡玉卿……你起開!”我掙紮著,兩條腿在空中亂蹬。
他一手將我扼住,修長的大腿微微抬起,將我亂動的小腿鎮壓。
“勁挺大,看來是昨晚還不夠儘興……”胡玉卿低沉的嗓音從嘴角流瀉而出。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我渾身繃成了硬邦邦的鐵板。
“你、你禽獸!”我害怕得像隻鵪鶉,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
見我終於老實,胡玉卿用額頭抵住我的額頭,喘著灼熱的氣息:“禽獸,我還有更禽獸的……”
他的模樣格外凶狠,我嚇得一頭紮進他的懷裡,軟軟地哭著求饒:“胡玉卿,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再這樣下去,我這塊貧瘠的田地,遲早要被他耕壞。
直到我真的流出眼淚,聲音都哭啞,胡玉卿終於緩緩鬆開我,輕柔地擦乾我的眼淚。
“錯哪兒了?”他單手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俯視著我。
“我不應該聽信柳玄冥……唔……”
我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他給堵上了。
胡玉卿泄憤一般,衝著我又親又咬,仿佛要將我的整個嘴唇都吞噬掉。
陣勢看著很凶很唬人,可無形中透出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纏綿。
直到他麵紅腮粉,就連雪白的脖子都鍍上了一層粉霞,他終於遏住了眼底的欲念。
“你你你,你又發什麼瘋?”我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個男人。
胡玉卿目光灼灼:“你說呢?”
我突然想起他昨晚在我耳邊輕吐的那句。
“得加快速度懷上狐胎了……”
我不由自主地臉紅,同時心頭也在打鼓。
他為什麼那麼執著於讓我懷上狐胎呢?
難道真的是為了這邪物?
一想到我懷上狐胎會形容枯槁、油儘燈枯,我就覺得無比窒息。
我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
想要問他卻絲毫不敢開口,生怕又觸怒了某人的逆鱗,被整整折磨一夜……
然而,我所害怕的一切並沒有發生,或許是見我黑著一張臉,胡玉卿徹底沒了興致,翻身而起拿起那管藥膏。
“腿打開……”他冷酷地朝我說道,語氣中似乎還有些不情不願。
我脫口而出:“你想乾嘛?”
他瞥了一眼我的身體,麵不改色地道:“你覺得呢?”
僅存的理智讓我瞬間就明白了,這男人想要做什麼,我臉頰佗紅,尷尬得無法直視。
“那個……我可以……自己來的……”
不管胡玉卿的臉色,我快速起身想搶走藥膏,卻被他強行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