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人”,她努力的挺起胸膛,試圖證明自己。
“確定?”,唐雲意挑眉。
“當然,貨真價實”,張詩棠洋洋得意。
唐雲意露出一抹為難和質疑的神色,“既然青鹿學院不給女子進來,你又是什麼?”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女子,又不允許女子進來,是不是該扔了你?”
“你……你”,張詩棠被堵得啞口無言。
“人最大的惡是在自己最小的權力範圍內,最大限度的為難彆人。怪不得彆人會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張詩棠被氣得眼睛發紅,眼眶邊緣的淚水遲遲沒有流下,是為了賭一口氣。
張詩棠一頭衝向沈監院,聲音哽咽得幾乎不成調。“監院,他……罵我”
唐雲意恭敬行禮,臉色保持鐵青,絲毫不把張詩棠的控訴放在眼裡。“你未尋得證據,隨意汙蔑,難道我說不得幾句?”
張詩棠有沈監院在一旁,如仗勢的狗,齜牙咧嘴,盛氣淩人,“你算哪根蔥,憑什麼教訓我?”
“憑我是唐雲意,憑我還掛職大理寺少卿,你沒有證據,就是汙蔑”
張詩棠愣住了。這個……人就是唐雲意?他威名遠揚,破案之才讓人欽佩。又狡猾又凶狠,這些缺點都被他的破案之才給抹掉了。
“張小姐,你確定青鹿學院裡有女人?”
“我……”,唐雲意看似風輕雲淡,實則含有咄咄逼人的意味。越是溫柔的笑容之下,危險潛伏越深。她怕是唐雲意把她偷看男人的事說出去,傳到父親耳朵,她起碼要上思過閣一個月。
“張小姐,有證據?”,軟硬兼施被唐雲意拿捏得十分到位。
“可能……我看錯了”
沈監院也繃不住了,訓斥她一聲“胡鬨”。
張詩棠不甘心的離開,走到遠處,咧開嘴巴,“哇啦啦”的哭起來。
遊舒蹲在一邊,默默掏出手帕遞給她,“師姐,彆哭了。他可是唐雲意,連續破了幾個大案,久負盛名,現在想招惹他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憑什麼?我不會放過他的”
“師姐”,遊舒驚恐,連忙製止張詩棠恐怖的想法,“你可彆意氣用事。唐雲意來青鹿學院是為了反思”
“反什麼思?”
“他殺人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同僚。更狠的是,他為了自證清白,把自己打殘了,師姐”,遊舒的聲音開始顫抖,“你可彆惹他,他發起火來連自己都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