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她本來就是綠茶精!
係統:【三花有次執行任務出錯了,把鍋甩給了五月,害五月被罰。】
五月瞪向三花:好你哥說那話,我說主上怎麼莫名其妙讓我掃了一個月的茅房,原來是你啊!
三花身子顫顫,躲開五月的眼神。
哎呀,都是老黃曆了,還說這些乾嘛?
係統:【五月上次執行任務,身上染了血,他隨手把衣服丟掉,正好掉到了三花新買的衣服堆裡,半個月後,那堆衣服裡長了小蟲子,五十兩都沒了。】
三花惡狠狠地瞪著五月。
她就說好好的衣服怎麼會長蟲子,還以為是她忘了清理帶血的衣物呢,原來是這貨!
三花:本金五十兩,三分的利,滾動一百二十天,連本帶利多少錢,你算算吧。
五月:我是誰?我在哪?我什麼都不知道!
薑舒月本來以為能聽到點勁爆的東西,再不行,來點他們行刺下毒的八卦也可以啊,沒想到這麼稀鬆平常。
薑舒月:【就這?你確定你說的不是睡前小故事?】
係統:【彆急啊,還有個大的,你保證喜歡。】
薑舒月嗬嗬,兩個暗衛的瓜連塞牙縫都不夠,小桃隻是一個小婢女而已,能有什麼瓜啊?
她已經不抱希望了,係統卻發出了熟悉的奸笑聲:
【你家小桃被周公子惦記上了!】
薑舒月:【周公子?哪個周公子?】
係統:【就是周雲深的同族宗親,算起來是他侄兒的兒子,今年十八還沒娶妻,十六歲參加詩詞花會,被小桃暴打一頓,從此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係統捏起嗓子,複刻那娃的聲音:【小桃今天會揍我嗎?小桃今天會不會給我下藥?她上次給我喝加料的茶,結果小料撒了一桌子,哎,我的桃哦,真是笨的可愛!】
薑舒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興奮地叫道:“鬆了鬆了!我感覺鬆了一點點,係統你再繼續!”
小桃:哎喲,羞死人了!小姐您可饒了我吧!
係統和薑舒月才沒那麼好心。
瓜中極品,非戀愛腦莫屬。
薑舒月聽的津津有味,係統也說的帶勁兒:【小小周同學為了經常見到小桃,先裝成菜販子接近薑家,後來發現見不到小桃,他就想啊,就算見不到,但她能通過每一顆菜感受到他的愛意,於是就在每一顆大白菜的菜梗子上刻上了小愛心,還親一口。】
薑舒月哈哈大笑:【我不知道小桃感受到愛意沒有,但我知道半個府裡的人都吃到他的口水了。】
係統:【是啊,幸好你那個時候還沒來,不然也要間接接吻。】
小桃羞的小臉通紅,那個死變態,遲早有天錘爆他的腦袋。
係統:【最近那位小瘋批沒法進入侯府,在家做十幾個小桃的木雕,各種尺寸都有,每天抱著木雕嗷嗷地哭。】
【我的桃啊,你有沒有想我啊?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我好想你的大棒子呀!】
三花和五月是知道那位小少爺的。
雖然人很一般,但是做事有股鑽勁兒,被他纏上的東西一般都逃不掉。
可憐的小桃哦,因為一棒子就被人惦記上了,就問你後不後悔?
小桃確實後悔了。
早知道那人這麼難纏又變態,當初她就應該下手重點,直接把他打成腦殘算了。
薑舒月:【雖然離譜,但也算真愛了,回頭讓大反派去調查一下他的人品,說不準以後我和小桃就是宗親了。】
小桃身為奴婢,從來沒想過做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