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月,每次顧景珩借口讓南鳶過來陪他的時候,南嘉慕都要來湊湊熱鬨。
當著南嘉慕的麵,顧景珩什麼便宜也占不到,這一個月裡,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好在南鳶每天晚上都會給他寫封信哄哄他,這才不至於讓他氣得發瘋。
忍了一個月,顧景珩總算是忍不了了,借著重整玄甲軍的由頭,總算是把南嘉慕派出去了。
“好阿鳶,一個月了,你都不知道心疼心疼孤?”顧景珩抱著她,聲音有些沙啞,卻滿是溫柔。
南鳶被顧景珩環抱著坐在他腿上,麵上發燙,她伸手推了推顧景珩的胸膛:“太子殿下,你先放我下來。”
他腿上還有傷,南鳶真的害怕這一坐會使他腿上的傷口裂開。
顧景珩不依不饒地把人抱緊了幾分:“不過才多長時間,就又叫回太子殿下了。現下你我都生分成這樣了,孤若是再放手,你豈不是要讓孤獨守空房?”
"......
"
南鳶無語,可這樣的姿勢確實太過曖昧。
她紅著臉,聲音嬌羞而軟糯:
"顧景珩,你彆鬨!
"
顧景珩低頭吻住了南鳶,手指也從衣擺處鑽了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
"唔......
"南鳶輕吟一聲,去阻攔那隻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的手。
可顧景珩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單手便將她的雙手束縛住,禁錮在身後。
唇齒相貼,兩個人呼吸交纏在一起。
許久,顧景珩鬆開了南鳶。
南鳶微喘著氣看向顧景珩,眼中水意盈盈,如含了露的玫瑰花瓣般妖嬈,顧景珩喉結滾動了兩下。
他一手扣著南鳶的腰肢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一邊吻著她的脖頸,一邊喃喃道:“孤想你了,你想不想孤?”
南鳶的身體在輕顫,羞紅了臉,她不敢去看顧景珩的眸子,隻能閉上眼睛,低下了頭也不應聲。
顧景珩見她如此,更加肆無忌憚地親吻著她白嫩的脖子和鎖骨,一手從纖腰處向下探去。
顧景珩在她耳畔呢喃道:“阿鳶,孤要你......
"
他的手已經覆上了南鳶的敏感處,南鳶全身都顫栗了起來,她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他的手指剛解開南鳶的衣裙,南鳶像是反應過來了似的,忽然驚呼一聲,急忙抓住了顧景珩的手:
"太子殿下,彆......彆這樣......
"
顧景珩被打斷了興致,不悅地皺眉,不過還是順著她的話停了下來,他的鼻尖抵著南鳶的,呼吸有些粗重。
南鳶的心臟砰砰直跳,她咬著牙,忍住自己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顧景珩見她不肯,也沒強迫她,隻是抱著她靠在床頭。
他把頭埋在南鳶肩膀處,呼吸間全是屬於她的馨香。
南鳶的心跳很快,一下比一下快。
"阿鳶,你是不是很喜歡孤?
"
許久,顧景珩才開口問了一句。
南鳶的身體一僵,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緋色,垂下頭去,輕聲道:“嗯,喜歡。”
她的聲音低低的,仿佛從嗓子深處傳出來,有幾分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