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南鳶用力地捶打著顧景珩的脊背,顧景珩也不阻止,任由她打鬨著。
“你可以喊得再大聲點,最好把你爹娘兄長還有你那個新婚丈夫都喊過來,讓他們好好看看你是怎麼伺候孤的!”
顧景珩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讓人不寒而栗。
威脅很管用,南鳶的聲音小了不少,但是打人的力道卻重了些許。
“顧景珩,你……你快放我下來,我想吐。”他的肩膀正抵著自己小腹,走起路來,顛簸得厲害。
“就這麼吐。”
顧景珩將她丟在床榻上,拉過來,放在自己膝蓋,捏著她的腮幫子,道:“吐啊!”
南鳶被氣得麵色通紅,她用力地扭著頭,躲避顧景珩的鉗製:“你混蛋。”
“左右就這麼兩句罵人的話,你說得不膩,孤都聽膩了。”顧景珩將南鳶拉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貼近她耳邊,曖昧地吹著熱氣:“孤今日來就是來討賬的,咱們今日一筆筆的算清楚。”
南鳶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亂蹬,掙紮著想要逃離顧景珩,可顧景珩又豈是這般好對付的,將她牢牢地壓製住。
南鳶非但沒能逃離,反而身子還和顧景珩貼得更近。
夏日的衣服本就單薄,這樣親密無間地靠近,她胸前的柔軟直接抵在了顧景珩的胸膛,隔著單薄的布料,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心臟跳動的頻率。
南鳶臉頰更加燙了,顧景珩也不是沒看到這樣的畫麵,隻不過,這樣的刺激更讓他興奮難耐。
顧景珩喉嚨滾動,聲音低啞:“就從那晚你輕薄孤開始算起吧。”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南鳶氣惱,她什麼時候輕薄過顧景珩,明明都是他先來招惹自己的。
“你敢說你沒有動手?還是沒有動口?一晚上,孤渾身上下都被你摸遍了,你敢說沒有?”
“咱倆現在的關係還沒有好到不講究這些的程度,你摸過的,孤總得摸回去。”
顧景珩的聲音沙啞性感,讓南鳶的身子越發地燥熱起來,她羞怒交加,想要掙脫他,可是她越是掙紮,就離顧景珩越近,兩具火熱的軀體就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你強詞奪理!”南鳶被氣得麵紅耳赤,都快要哭出來了。
什麼跟什麼啊,那明明是他……是他……
“你就說有沒有吧?”顧景珩貼著南鳶的耳朵,輕聲問道。
"太子殿下,請您自重。
"南鳶的嗓音都變了調,她的聲音帶著顫抖。
“自重?你那天晚上可沒有說自重。”顧景珩的手摩挲到南鳶的後腰,隔著布料,南鳶能感覺到他的大掌所帶來的熱度。
顧景珩的呼吸聲越發粗重,他湊近南鳶的脖頸處,用牙齒啃咬著:“小腰真細。”
他是感受過的,五天前沒日沒夜的三天,他都怕把這腰給掐斷了。
南鳶的肌膚如凝脂玉石一般,光滑細致,手感很好,他都有些想念了。
顧景珩的手指不經意地劃過她的背部,引來南鳶陣陣戰栗。
南鳶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她按住顧景珩的手,哀求道:“太子殿下,您要是喜歡細腰,您能找到無數個,求您,求您放了我吧。”
南鳶眼眶通紅,泫然欲泣。
美人垂淚,最是動人。
顧景珩不舍地鬆開,他在南鳶耳畔廝磨,用牙齒咬她最為敏感的耳垂:“省點力氣,一會兒哭。”(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