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南鳶掙紮,可卻絲毫使不上力氣,連話也說不出來。
她好像被人算計了。
可現在這種情況,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將她拉進房間。
房門關上了,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房間裡彌漫著濃鬱的中藥味,掩蓋了空氣中的迷情香的味道。
“放……開!”南鳶忍住渾身的酸軟,朝著那個人吼道。
可聲音壓根穿不出去,像是被卡住了喉嚨一樣。
身體被人用力的抵在牆壁上,南鳶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撕拉——”
身上的衣服瞬間被人撕碎,男人粗重的喘息著靠近她。
動作粗暴而又野蠻。
“啊……”
南鳶痛呼出聲,雙手緊緊扣著身側的牆壁,連指甲都掰斷了幾根。
男人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隻是把她當做了一個發泄對象,不停的衝撞著她。
南鳶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嗚......
"
嘴巴被人堵上,男人狠狠咬著,讓南鳶吃痛,想叫喊,卻隻能發出嗚咽聲。
她痛得臉色蒼白,身上的疼痛讓她昏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鬆開手。
南鳶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被丟在了地上。
房間裡的溫度驟降,男人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看都沒看南鳶一眼,轉身便出了門。
“主子。”阿七恭敬的候在門外。
顧景珩吐出一口濁氣,百密一疏,竟然被人下了烈性媚藥,他壓根來不及回太子府找南鳶。
“處理掉。”顧景珩擦了擦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阿七看了看虛掩著的門扉,拔出刀……
南鳶醒來的時候,耳邊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一樣,怎麼也睜不開。
“姑娘……”
月苒哭得更加厲害了,跪在南鳶麵前。
“彆吵我!”南鳶有氣無力的說道。
嗓子火燒火燎的疼,就像有人拿刀子一點一點剜她的肉一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腦袋疼得要死,什麼都不敢想,一想就鑽心的疼。
她用力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試圖減輕疼痛。
可是越捶,她的腦袋越暈。
“姑娘你彆打了,會傷到自己的。”月苒勸慰道。
“你彆碰我!”南鳶冷冷的甩開月苒的手。
月苒不知所措。
她真怕南鳶想不開,會傷害到自己的身子。
“月苒,我……”南鳶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完全控製不住脾氣。
不過好在,她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她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用想也知道在自己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快扶我離開這裡。”南鳶急忙吩咐道。
月苒立刻找了件披風裹住南鳶,扶著她往外走去。
“姑娘,您現在這樣……太子殿下那邊該如何交代啊?”月苒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怎樣?不過就是失了貞潔?難道比命還重要?我難不成要用死來保住這所謂的貞潔?”南鳶嗬斥道。
“記住,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你跟我不過是出來談生意,沒有談攏。”
月苒還想說什麼,可最終沒有說出口,隻是應承道:“我明白了,姑娘放心。”
南鳶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她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了,不能讓顧景珩知道,要不然,她肯定會死的很慘。
她是想離開顧景珩,但絕對不是死在他的手裡。
“走!”
南鳶冷著臉命令道。
***
“怎麼樣?”顧景珩開口問道,臉色陰沉。
任誰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也不會高興到哪兒去。
褚知栩把了把脈後,淡然的說道:“放心吧,不是什麼毒,沒有生命危險。”
“不過是些情藥罷了,給我一段時間,就能給你配出解藥來。”
“配出解藥之前呢?”顧景珩冷聲問道。
褚知栩愣了一下,微微挑眉,道:“太子府不是住著南鳶嗎?”
太子府裡有現成的解藥,也不差他配藥的這一時片刻。
顧景珩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抬腳便走。
“解藥我配好了,再給你送過去。”褚知栩看著顧景珩的背影,喊了一句。
顧景珩沒有回答,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太子府。
“姑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月苒看著南鳶,幾乎要哭出聲來。
南鳶閉了閉眼睛,頭痛欲裂,她強忍著,說道:“避子湯藥,快去。”
“是。”月苒連忙跑了出去。
南鳶揉著額角,頭疼的厲害,她的手按在眉心,心中滿是苦澀。
今日的事情到底是一個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算計?
若是巧合也便罷了,可若是被有心人算計,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還有,顧景珩不是派了很多人跟著自己嗎?
為什麼出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發現?
她又是怎麼落到彆人手裡的?
一想到顧景珩,南鳶的眸光黯淡了下來。
若是被顧景珩知道了,她的下場大概會很慘。
種種思緒在腦子裡麵胡亂交雜,南鳶完全理不清自己要乾什麼。
身上披著的披風滑落下去,南鳶低頭瞧見自己身上掛著的破破爛爛的衣服,以及那滿身惡心的痕跡。
南鳶的唇緊緊抿起,眸子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發泄似的將那身衣服撕得破裂,又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這樣就能將那些肮臟的東西全部都清洗掉。
白皙的肌膚被熱水浸泡得泛紅,她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身體,留下道道紅痕,似乎是在宣泄著什麼。
廚房。
月苒小心翼翼地將前些日子從外麵抓回來的藥物取出來,一邊留心著有沒有人進來,一邊熬煮著藥物。
時間過得極慢,月苒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她隻能祈禱這藥不要讓彆人發現。
好不容易將藥汁煮好,月苒倒出一碗的量,又將藥渣處理好。
就在她端著藥汁去找南鳶的時候,迎麵走來一道身影。
“咚——”
月苒手裡的藥碗應聲落地。
太子寢殿。
南鳶洗了好久,可還是覺得惡心難受。
時間過去得太久,月苒還沒有回來,南鳶不免開始憂心。
她披上衣服,想要出去找找。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