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平日裡疏於訓練,戰鬥力自然無法與裝備精良的天柱軍相提並論。
天柱軍將士們則是越戰越勇,他們的每一次衝鋒,都能讓敵人膽寒心驚。
蘇仲一言未發,策馬如飛,直取陳讓。他身影矯健,如流星劃空,瞬間穿越戰場的紛亂。金剛降魔杵在他手中,仿佛承載了山嶽之重,破風之聲呼嘯而來,威勢赫赫。
陳讓眼見此景長嘯一聲,揮槍相應。
那白狼銀鋒槍在陳讓掌握中,猶如銀龍出海,翻騰於戰場之上,與蘇仲的金剛降魔杵相擊,發出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之聲。
另一廂,武鬆如戰神降世,手握寶刀,所向披靡,他每一次揮刀,都有敵寇血濺五步,可謂無人能擋。
蘇仲與陳讓的較量愈發慘烈,陳讓槍法忽變,靈動詭譎,銀色槍尖在空氣中繪出詭異的軌跡,防不勝防。
蘇仲雖勇猛善戰,此刻也不得不凝神應對,尋找破敵之機。
“哈哈!”
陳讓大笑,“蘇仲,你技止於此乎?”
言罷,他手中的白狼銀鋒槍攻勢更猛,如狂風驟雨般襲來。
蘇仲麵色凝重,他深知陳讓實力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
他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緊握金剛降魔杵,再次向陳讓發起衝鋒。
兩人在戰場上馳騁交鋒,身影交錯間,時而激烈碰撞,時而迅速分離。
周圍的士兵紛紛避其鋒芒,唯恐被卷入這場高手間的對決。
在這緊要關頭,陳讓卻故意露出了破綻!
陳讓賣個破綻,蘇仲瞧得真切,頓時心中一喜,以為有機可乘,便揮起金剛降魔杵,朝著陳讓猛力砸去。
卻見陳讓頭一偏,輕巧地躲過這致命一擊,隨即他催動胯下戰馬,驟然躍起數丈之高。
在這半空中,陳讓銀槍如龍,疾刺而下,隻聽“噗嗤”一聲,槍尖已穿透蘇仲左臂,鮮血頓時染紅了戰袍。
蘇仲痛哼一聲,臉色驟變,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虧。
陳讓則穩穩落回馬背,銀槍在手,威風凜凜,已然在這場較量中占了上風。
“蘇仲,你這力道,端的是不錯,隻可惜這速度稍欠了些火候。”
陳讓嘴角掛著一絲譏笑,手中白狼銀鋒槍如同靈蛇吐信,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劃出一道又一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寒芒。
蘇仲心頭一震,暗道這陳讓果然是個棘手的人物,如今又占儘上風,自己更需小心應對。
蘇仲穩住心神,緊握金剛降魔杵,再次向陳讓猛撲過去。
哪知陳讓似乎早已洞悉他的心思,每每在他攻勢將起之際,便輕巧地化解於無形。
蘇仲越鬥越是心急,焦慮之情溢於言表,而陳讓卻是越戰越勇,槍法愈發靈動,每一槍都直逼蘇仲要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讓突然發力,一槍直刺蘇仲心窩。
蘇仲大驚失色,待要躲避時,卻已是遲了半步。
眼看槍尖即將穿透他胸膛之際,忽見一道刀光劃破長空,穩穩地架住了陳讓的槍尖。
蘇仲定睛一瞧,是武鬆挺身而出,為他擋下了這致命一擊。
隻見武鬆手持雙刀,神情凜然地站在蘇仲身前,與陳讓形成了對峙之勢。
武鬆見狀,虎吼一聲:“蘇仲兄暫且歇息,待武鬆來與他較量!”
蘇仲隻覺金剛降魔杵愈發沉重,手臂酸麻,心知不宜戀戰,當即抽身而退,轉而揮杵衝向四周鄉兵。
陳讓瞥見武鬆乃步戰之將,臉上露出輕蔑之色,譏諷道:“你無馬匹相助,如何與我交鋒?”
武鬆卻不為所動,微微一笑:“即便無馬,武鬆亦能取你性命。”
陳讓心中暗罵,欲以昔日對付任原之術來戰武鬆。
陳讓催馬直取武鬆,手中銀鋒槍化作一條銀蛇,直刺武鬆前胸。
武鬆身手敏捷,側身一閃,便躲過了這致命一擊,他正要揮刀斬馬,卻見陳讓已策馬靈巧地避過。
陳讓不甘示弱,再次挺槍刺來,武鬆依舊輕鬆以刀擋開,這般攻防迅疾轉換,令人目不暇接。
陳讓見武鬆難以對付,心中焦躁不安,他騎馬繞著武鬆奔馳,不斷發動攻擊,企圖尋覓破綻。
然而武鬆防守嚴密,任憑陳讓如何施展槍法,均被他一一化解。
戰鬥已持續十餘回合,武鬆卻鬥誌昂揚,竟揮刀追砍馬匹,陳讓無奈,隻得加速逃離,同時回身出招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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