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祝康銘一直在和蓮溪保持距離。
寢食起居都是親力親為不讓蓮溪插手。
蓮溪一開始以為自己是多想,但是現在看著祝康銘話都不願意和自己說,已經確認祝康銘是真的在疏離她。
到了第二天的晌午才抵達京城。
祝康銘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你回將軍府以後就去伺候母親,之後就不用跟著我了。”
“好的。”
蓮溪沒有多說什麼。
蘇蔓溪沒想到這麼好的姑娘麵對祝康銘如此卑微,質問祝康銘:“小祝將軍這是何意?”
祝康銘停下來:“我也很想問蘇姑娘是什麼意思?”
蘇蔓溪直接說:“你若是愛蓮溪就好好對她,若是不愛直接說清楚,這樣吊著人實在讓人看不起。”
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也不願意說清楚,實在是讓她覺得很惱火。
蓮溪拉住蘇蔓溪:“蘇姑娘莫要胡說。”
祝康銘很認真地說:“我沒有吊著她,也從未愛過她,若是她和你說了什麼,那就是她自作多情。”
蓮溪的臉色尷尬選擇了沉默。
蘇蔓溪看祝康銘這麼輕慢的態度很惱火:“你若是不愛為何摟摟抱抱?為何還要處處關心她給人錯覺?”
擺明了就是撩撥不負責。
祝康銘氣得要走人:“你又具體知道什麼就在這胡說八道?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蓮溪解釋:“將軍不是這樣的。”
祝康銘已經走得很遠不再回頭。
蓮溪低著頭不知道該看哪兒。
蘇蔓溪不在乎祝康銘說的這些胡話,安慰著蓮溪:“彆管他說什麼,等我到了家裡就給你找個合適的婆家。”
蓮溪溫柔地笑著:“不用了,謝謝蘇姑娘的好意,隻是我不過是祝家的一個女使,現在隻想做好本分的事情。”
聞言,蘇蔓溪沒有再繼續說。
鶯兒更是深有同感,感覺現在成親還是有些太早。
蓮溪借口說要先回將軍府直接離開。
蘇蔓溪疑惑:“是我管太多了?”
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顧景灝隻好說出實情:“我表弟他已經和我妹妹有婚約了,他這樣說算是合情合理,也是為了不讓蓮溪被人誤解。”
若是知道祝康銘出於責任才答應了婚事,他肯定會早點和父皇他們說,隻可惜現在已經太晚了不好再說改主意的事。
蘇蔓溪低聲說:“這也太亂點鴛鴦譜了。”
若是她看錯了還好,可祝康銘對蓮溪的態度很顯然不一般。
顧景灝無奈地笑笑讓鶯兒送蘇蔓溪回家,自己則是去找了祝康銘進宮。
蘇蔓溪想對顧景灝的態度問:“我剛才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到底是蓮溪因為她受了傷才會想著幫忙,沒想到祝康銘卻是背負著婚約,難怪要我和蓮溪保持了距離,可又為何還要表現的親密?
鶯兒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好多說。
蘇蔓溪無言地帶著鶯兒回去,想著此事還得看情況再去定奪。
宮裡。
顧啟得知剿匪事情很成功,高興地讓張洪把顧景灝和祝康銘叫進來。
顧景灝把所有的過程說一遍,又不想祝康銘對蘇蔓溪有怨言,說:“父皇,這次表弟出力不少,溪兒也幫了很多忙,希望您好好封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