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保佑:我建立了千年世家封邦建國,王道之始第二十五章:世上輝煌終落幕戰爭的爆發從燕國皇帝的征召令開始!
慕容恪將燕國駐守河東、太原、遼東、草原的步騎幾乎都召回薊城,大量的攻城器械被推到了城池前,呼嘯的騎兵在河北縱橫,燕**隊分三路同樣進攻,目標直指漢國在河北的唯一重城,鄴城。
漢國在河北所有的防禦都是依托鄴城而進行,攻下鄴城,漢**隊的唯一結局就是去黃河中喂魚,讓來年的魚蝦更加肥美。
漢國和魏國不同,魏國的統治基礎已經被敗壞完,就如同一座沙堆起來的城堡,慕容垂用暴力一推就直接散掉,就算是還有力量,但再也凝聚不起來。
漢國則是一個比較穩固的國家,雖然現在有各種問題,但並不是一推就能倒的,當然,這都是理論情況下。
無能的君王能大大加速一個國家的滅亡,賢能的君王則能夠延緩社稷的毀滅,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勝敗最終還是要交給運氣。
慕容垂一戰克關中,和魏國大軍在外有很大關係,這都是不容忽視的重要因素。
燕國對完整的冀州已經垂涎太久,已經等待了太久,燕國雖然一直在這打野戰,但攻城戰已經演練了無數次,尤其是對鄴城的攻防。
一場戰爭從一開始,燕國就幾乎使出了全力,從遼東調來的披甲人,最精銳的燕國步甲,在數之不儘的攻城器械進攻下,搖搖欲墜。
慕容恪坐鎮中軍大營,指揮著進攻,他的命令很是簡單,“一個月內攻破鄴城,如果不能攻破,那就用水淹掉它,我們隻能在這裡耗費最多三個月的時間!”
慕容恪一開始是希望能夠在之後將都城遷徙到晉陽的,但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都晉陽有些不符合以後和梁國爭鋒的局勢,反而和關中對上了。
那備選就是鄴城,薊城太偏,不能控扼黃河南北的大片土地,從這個角度來說,慕容恪是不願意毀掉鄴城的,一旦水淹,起碼數年之內,鄴城都不可能再做都城。
……
燕國的攻勢又急又猛,南朝的梁國也大軍出擊,使漢國腹背受敵,漢國群臣立刻就感覺到了二國的來者不善。
而漢國皇帝,自己阻斷了自己的耳目,宦官和後妃等,都順著他來,不與他講這些軍國之事,直到他不得不上朝的大朝會上。
鄴城被燕國精銳大軍圍困,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軍隊正趕往鄴城,可能會達到數萬大軍,鄴城正危在旦夕的消息他才知曉。
漢帝難以置信的問道:“朕待在宮中不過半月而已,為什麼會發生這些事?”
英侯洛振業當即站出來指著漢帝喝道:“上古的聖王披肝瀝膽的治理天下,尚且擔心自己不能讓天下的萬民安定,至高的素王為了聽取賢人的意見,就連飯都來不及吃。
天下的事情難道僅僅是一件嗎?
天下的君臣難道都每日無事可做嗎?
十幾日啊,一日有百事,累計便有千餘事,一日有千事,累計便是萬餘事,這天下之大,又何止一日千事呢?
上古的聖王之所以能夠治理天下,就是要主動的傾聽四方的聲音,以防止偏聽偏信,這世上隻聽聞有奸臣堵塞皇帝的耳目,卻未曾聽聞過,竟然有皇帝自己堵塞自己的耳目。
何等的可笑啊。
你不思索你的錯誤,竟然還能在這裡問出這番話,對得起宣烈皇帝的創業艱難嗎?”
洛振業的聲音在大殿中作響,皇帝有些生氣又滿臉羞愧,洛振業是他的老師,他隻能白白挨罵,其餘大臣有的同樣憤怒,皇帝此事太過於離譜,有的人默不作聲,隻默默望著這一幕。
皇帝隻能無奈的捂著臉說道:“英侯不要再說這些話了,現在鄴城危在旦夕,梁國又兩路兵鋒直指我青兗之地,該要如何,諸卿可有什麼計策?”
現在還有能什麼計策,無非就是抽調援軍去支援鄴城,再抽調援軍去抵禦梁國的進攻。
皇帝滿心慌張道:“諸卿,燕國和梁國一起來犯,我大漢可能破敵嗎?”
誰又能知道呢?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伱,誰也不敢打這個包票,最後依舊是洛振業出聲道:“燕國和梁國聯合雖然強大,但他們是進攻一方,我大漢則是防守一方,他們的士卒損失倍於我大漢。
他們是勞師遠征,我軍則以逸待勞,他們要維持糧道,我軍可以就地取食,這都是我軍的勝理。
隻要我大漢守將都能夠堅守住城池,勝利會是我們的。”
洛振業雖然滿心都是憤怒,但還是說了一堆廢話來安撫皇帝,隻要守住城池就能夠獲得勝利,相當正確的廢話,但問題就是守不住。
守不住怎麼辦?
……
守不住就將失去整個冀州!
燕漢兩國在冀州的長期對峙,漸漸地從勢均力敵到燕強漢弱,燕國肆意的軍事進攻,長期生活在燕國鐵騎之下,整整一代人見識了燕國鐵騎的戰無不勝,這摧毀了冀州人對漢國勝利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