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現在這個能憑空變出這麼多把炁劍的狠人,無一不在告訴他,這幫人沒有一個是善茬子。
他們恐怕是帶不走阮豐了。
雖然明知有這幫人的插手,他們帶不走阮豐,但他還是準備死戰。
畢竟他們的主子下達的就是死命令,帶不回來阮豐...那他們也就可以去死了。
...
身為被圍的當事人——阮豐,此時則是更加重視了幾分周風流。
坦白講...
他活了這麼久,還沒見過使用這種路子的門派。
眼前的這密密麻麻的炁劍,雖然看上去是憑空出現的,但都是由炁構成,並不屬於禦物的範疇。
不屬於禦物的範疇,純用炁構成...
這得是有多大的炁海才能夠支撐這種數量的炁劍?
阮豐表示,哪怕他擁有六庫仙賊,可以盜取天地之間的生機,分解消化一切有機物,轉化為自身能夠用上的炁,但他也不會選擇這麼揮霍。
單單就這一招,足以證明眼前之人玩的路子是有多麼的野。
正常的修行之人,都是將有限的炁捶打到最精煉的程度,追求的是極致的性命。
而這頭套男呢?
直接爆鋪。
彆管炁用的精不精,先灌滿再說,氣勢上絕對不虛。
...
“阮豐前輩啊,您可小心了。”
周風流說罷,單手落下。
隨著他的動作,刹那間,無數劍陣在同一時刻朝著阮豐所在之處落下。
這密密麻麻的炁劍,好似一場瓢潑大雨,豆大的雨點毫無征兆的就朝著地麵瘋狂砸去。
如此高強度、高頻率的炁劍雨,如若阮豐不做出反應,不出兩秒半,他就得被紮成刺蝟。
但阮豐是誰啊?
那可是三十六賊之一,六庫仙賊的領悟者。
就這炁劍雨,隻要他施展六庫仙賊,都給他消化分解咯。
阮豐是這麼想的,他也是這麼做的。
僅僅是眨眼的功夫,他就施展六庫仙賊,將自己的消化液混雜著炁揮發出去。
四周隨即形成了一道屏障,所有接觸到他炁的炁劍,皆是被分解、消化,轉為他身體的養分。
八奇技不愧是奇技,換做其他人,在這種密集的劍雨下,肯定活不下來。
但他阮豐,隻是受點傷罷了。
“小子,我承認你確實有點邪門,但如果你的手段隻有這樣的話...那也就到此為止吧。”
阮豐一邊抵禦著周風流的劍雨,一邊對著周風流如此說道。
“哦?”
“你這麼自信啊。”
周風流聞聲則是表示阮豐這話說的太早了。
他承認擁有六庫仙賊的阮豐能力挺概念技的。
不僅能夠消化分解,還能轉換成為自身所用的炁,能夠足以支撐消化分解他的炁劍。
但如果說...
他的殺招並不在這些炁劍的話,閣下該如何應對呢?
“嗯?”
聽著周風流的話,阮豐有點疑惑。
難不成這些炁劍還有一些他沒有察覺的地方?
他剛這麼想,突然感覺到體內的經脈有些不對勁,一種劇烈的疼痛感通過神經傳遞到他的大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