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豐皺了皺眉頭,還沒等他探明原因,緊接著,他又感覺到自己的丹田裡好似有什麼東西,不斷吸取著他體內的炁,並且壯大,越吸越多...
“我炁呢?我炁怎麼消失了?你做了什麼?”
阮豐看向周風流質問著。
隨著他丹田內的炁噬成型,並且越來越壯大,他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丹田有一堆炁噬像是吸水海綿,將他的炁吸取。
“早就讓您小心了,您不聽...這下沒炁了吧。”
周風流表示炁劍雨就是佯攻,真正的殺招則是炁噬。
就剛才那一會的功夫,他至少往阮豐體內塞了十來個炁噬。
要知道,一般的修行人一兩個就足夠把對方的炁從源頭堵住,為了保險起見,周風流給阮豐加大了劑量。
這就使得阮豐哪怕是用六庫仙賊,吸取周遭的有機物轉換成炁,都無法趕上體內炁噬吸收的速度。
此消彼長下,他用來抵擋炁劍的屏障也隨之瓦解。
沒有了炁...六庫仙賊就失去了一大半的作用。
六庫仙賊再怎麼牛逼,也是將自己六個消化器官練到極致,沒有炁的加入,分解消化的能力也僅限於六腑之內。
這就好比是一輛汽車,無論這車配置再高,沒有燃料,他也就是一堆擺設。
伴隨著抵禦的屏障消失不見,周風流的炁劍毫無阻隔的刺在了阮豐的身體上。
僅僅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阮豐就像是個篩子一樣紮穿,釘在地上。
鮮血順著一道道傷口緩緩流下,阮豐見狀則是拽出插在身上的一把炁劍,隨後張開了嘴巴,狠狠的吃了下去。
伴隨著六腑的消化,一股養分化作了炁,隨後又瞬間的被丹田內的東西吸收殆儘。
十來個炁噬,就好像是他身體永遠吃不夠的孩子,他體內一丁點的炁都不會給他留下。見到體內的炁真的留不下,阮豐則是不嘗試了,他看向周風流隨即開口詢問著:
“你這招...什麼人教給你的?”
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他並沒有太在意,此刻的他更好奇周風流的這個招數到底是誰教的。
他可從未在異人界見識過這種招數。
“自悟。”
周風流回以了二字。
當聽到這兩個字時,阮豐對周風流這個人也是有了極大的好奇。
年紀輕輕,擁有這樣的炁量以及他從未見過的手段...
這樣的人...是天才,也是怪胎。
天才是對周風流實力的肯定。
怪胎則是對周風流手段的描述,畢竟...他還沒見過哪個正常人會以這種手段來揮霍體內的炁。
...
這樣的描述如若是讓周風流聽見,那周風流一定會把馮寶寶舉例出來。
他那能叫揮霍?
跟馮寶寶的中出相比,他已經算是很保守的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阮豐看著周風流開口問著。
“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反正不是跟那幫人一夥的就是了...”
...
就當周風流給阮豐控製住之時,其他臨時工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
雖然曲彤派來的人都是加強過的上根器,但麵對這些臨時工,真的是有點不夠看...
隻見黑管他們紛紛拖著各自的獵物來到周風流所在的位置。
“老周啊,這幫人可太古怪了...發現打不過咱們,剛才都要自儘。”
王震球看向周風流說著剛才的事情。
“要不是我出手及時,把人打暈,還真就讓他們得逞了...”
...
P:日常求一切,各位義父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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