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
“一共200。”安言商隨便說了個金額,都懶得算錢。
沐清淺付了款起身就走,戴上口罩。
“誒,你忘記拿藥了!”
安言商急著喊住她,這病人怎麼這樣?!
看了病付了錢最後卻不拿藥,粗心大意還是根本不愛惜自己身體?
沐清淺回過身,伸手拿藥,“謝謝。”
她再要走,安言商又叫住她,“等等……”
他當著她的麵問:“你有過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呢?”
他心想,這個孩子會不會是冷謙寒的?現在在哪?
沐清淺定住幾秒,隻是幾秒,給他說:“拿去喂狗了。”
說完就走,沒有情緒起伏,平平淡淡。
安言商卻僵住了身,目瞪口呆,驚愕不已!
內心強烈的活動:孩子拿去喂狗了?什麼情況?!怎麼會拿去喂狗?冷謙寒知道嗎?
待他晃過神,沐清淺已經走了,跑出去想追問,但已不見她的身影。
這一天下午,肖霞約尹瀾菊上街,尹瀾菊在家煩悶便出去了。
已是黃昏,沐清淺獨自一人走在街上,手上掉著一袋藥,一時不知道走去哪,有些盲目。
突然,邊上開來一輛麵包車,緊急停下,隨即下來幾個人,從背後把她敲暈,再拿麻皮袋把她整個人罩住,抬上車立刻開走。
冷謙寒在辦公室,下班了還沒走,突然接到安言商的電話。
“冷大總裁,我說你是不是打那可憐的女人了?”安言商帶著替天行道的語氣。
“乾什麼這麼問?!”冷謙寒皺眉,不耐煩,好似他沒打人一樣。
“她剛才到我診所來看病,左耳聽力明顯有問題。你是不是動不動就扇她耳光了?她耳朵的問題不是一時半會形成的。”
“不就幾個耳光,至於嗎?”他習慣性地不承認自己的錯,從來都是彆人的錯。
隻是他扇沐清淺耳光的畫麵也進入他的腦中,有時扇得很帶勁,因為他真的很氣。
“不就幾個耳光?”安言商極度諷刺疑問的語氣,“你竟然能說得這麼輕巧,家暴果然是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是啊,突破了零次,動不動就對她家暴,冷謙寒自個都這麼覺得。
她讓他生氣,他控製不住。
“彆廢話,她的耳朵能治嗎?”這才想起關心人家。
難怪昨天她在那該死的窒息設備裡緊緊捂住雙耳,她根本受不了猛烈的敲擊。
可是她自己不說,問她也不說,明明問了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有什麼事也要告訴他,就是不說!
“治治治,治什麼治?她來看病,錢都付了,藥都不拿,還是我提醒她拿走的,是放棄治療了還是不愛惜自己身體。”安言商有著氣。
接著又誇自己:
“以我安言商的醫術,就沒有我不能治的病。
你要是真關心她,就好好看著她把藥吃了,一日三餐飯後吃,按時吃,藥吃完來找我複診!
還有,不要再打她了,我都替她可憐,真可憐!”
“知道了。”
冷謙寒掛了電話,心想,她又不乖了!
街上,天已經暗了,路燈已經亮,尹瀾菊隨肖霞的走到人少的地帶,燈光不是特彆亮。
綁架沐清淺的車開來,車裡的人故意弄醒了沐清淺,車停的時候,就把人弄下車,扔到尹瀾菊麵前,手腳迅速地抽開麻皮袋,上車就開走了,給尹瀾菊送了個人。
沐清淺在地上很狼狽,還不清楚什麼情況,頭還是暈的,踉踉蹌蹌地爬起,藥還掛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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