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小姐提著裙子跑向了‘森鷗外’,她迫不及待的想跟對方述說這些日子的遭受的苦楚,森先生對她一向包容聽到她過的不好,一心軟說不定便會原諒她逃跑的過分行為。
在這個時候,白馬小姐倒是希望森鷗外可以愛屋及烏,看在她同那個人相似的麵容上原諒她的過錯,她真的隻是一時糊塗現在她已經知道錯了。
她再也不會去相信外邊彆有居心的人了。
白馬小姐的心神都如何讓對方原諒她的事情上,完全沒有察覺到‘森先生’比她最後見到的時候要更瘦一些。
白馬小姐試探的站到他身後的時候,‘森先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沒有聽到她走近時的腳步聲。
“森先生,我好想你。”她小聲的說著聲音裡帶著一點委屈。
隻是他的森先生沒有任何反應,完全沒有回頭看她一眼的打算。
白馬小姐以為森先生還在生她的氣,所以故意不理她,於是白馬小姐開始主動搭話主動示弱。“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到處亂跑了,森先生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會聽話的。”
‘森先生’依然沒有反應,看著完全沒有搭理她意思的森先生,白馬小姐的小脾氣又上來了,於是她跑到了森先生的麵前,心想我就站在你麵前,我看你怎麼當做看不到我。
等她站到了窗戶前抬頭去看‘森先生’臉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衣著打扮和森鷗外相似的人並不是森鷗外本人,而是偽裝後的費奧多爾。
怪不得他不回頭,原來他不是森先生。
在吧白馬小姐想大聲喊出費奧多爾名字的時候之前,費奧多爾先一步用戴著手套的左手捂住了她的嘴,控製住她並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一把匕首從袖口滑出落在了他的右手,下一瞬間這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深深刺進了白馬小姐的心口。
整個動作非常快,等白馬小姐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刀已經刺穿了她的心臟。而此刻意識到受到致命傷的她完全沒有任何自救的方法。這裡是費奧多爾的地盤,他想讓她死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逃出生天的。
鮮血順著匕首流出染紅了她淺色的禮服。紅色的液體不斷從胸口湧出,沒過多久便浸染紅了她華麗的裙擺。
在確定白馬小姐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後,身著黑色風衣的費奧多爾鬆開了手,整個人不緊不慢的的後退了好幾步,像是怕對方淌出的鮮血沾濕他的皮靴。
白馬小姐胸口插著匕首無力的靠在落地窗上,很快她跌坐在了地上,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心臟受到致命傷讓她很快失去了神誌,在沒有救治的情況下她堅持不了多久。
憑借良好的視力,我看到她的瞳孔開始呈現擴散狀態,以她現在的傷勢最多還能堅持五分鐘。
【宿主會不會覺得害怕。】場麵稍微有點血腥,係統怕自己宿主接受不來。
[其實還好,我當初在醫療室的時候也見過很多血糊糊的人,隻要傷口不是太誇張,血多一點我還是能接受的。]縫合傷口可比眼下的場景血腥多了。
雖然會有點生理不適,但我能自己調節好。
【宿主真棒,如果難受就把她當成遊戲裡下線的玩家好了,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看兩者是相同的。】攻略者在這個世界裡,跟戀愛遊戲世界的玩家其實本質是差不多的。
在遊戲中扮演某個人物,然後按照遊戲係統要求攻略主角獲得好感度,獲得滿好感度便能拿到遊戲成就,成功通關。
簡直是一模一樣的流程,這樣沉浸式的戀愛體驗,加上主角各個外表俊美且性格各異,玩家一定能找到自己心動的主角,用這個理由去騙小女孩簡直一騙一個準。
哪裡會知道偷渡係統嘴裡的遊戲完全是忽悠人的,以為自己是玩家是有係統的人就自覺高人一等,擁有支配和玩弄其他人的資本,現實會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玩家終生難忘的教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