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袁沐!當真是一點麵子也不給我!”郝冬梅剛剛回屋就看見金月姬在那發火。
“媽,您彆生氣啊,不是說了嘛,您不能動氣的。”郝冬梅連忙走過去安撫道。
“你看看那個袁沐,滿嘴的大道理,但我提出的事他是一點也沒聽進去,各種話搪塞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哪來的那麼多心眼子!”
郝冬梅猶豫了一下隨後開口。
“媽,我覺得袁書記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啊。”
“傻丫頭,你被他唬住了,你沒在官場上待過,那些話都是為了搪塞才會說的,他根本就不想給秉義方便。”金月姬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那咋辦啊,要不就算了吧。”
“不行,怎麼能算了呢,秉義現在這個年紀正是上升期,四十出頭正是乾事業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不努力,不打好基礎,等到他將來再想往上升就不好辦了,這件事必須要辦成!”金月姬搖了搖頭道。
“可是在道裡區是袁書記說了算,他要是不同意的話,秉義沒辦法將投資商安排到裡麵去啊。”郝冬梅擔憂道,這件事之前金月姬就跟她說過了,雖然她懂得不多,但一些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袁沐既然是市委常委、道裡區區委書記,那道裡區就是他說了算,一般人是沒法插手的,除非市長和市委書記親自過問插手。
“沒事,這件事你不用管,我來處理就行了。”金月姬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緩緩開口道。
晚上,金月姬又在客廳與周秉義聊起了這件事。
“媽,今天您見到袁沐了?”
“恩,見到了,果然如你所說,不好說話,我的麵子在他麵前一點用也沒有。”金月姬點了點頭道。
“要是你爸還活著,或許他的話會管用。”
“媽,還是算了吧,我讓那個投資商換一個地區投資,彆的地區的條件或許還能放鬆點,他或許能夠投下更多的產業。”周秉義不忍金月姬再為他操心這件事。
“秉義,我都跟你說了,彆的地區沒法跟道裡區比較,投在那裡才能讓你的政績進一步的被放大,現在道裡區在整個黑省都是經濟最好的一個地區,省委、市委的領導都把目光放在這裡,隻有你的成績出在這裡才會被上級領導發現,你才有進一步的機會啊!”
“可是這個袁沐軟硬不吃啊,您出麵都不管用我真的是沒辦法了,那個投資商我也不能進一步的去逼他,如果他跑了,這份政績也就跑了啊。”周秉義苦笑道。
“沒事,市裡我認識的人少,但省裡我還是有認識人的,明天我再找一找人,爭取讓你的項目落在道裡區,我真是搞不懂,這個項目成了政績也會分他一份,這個袁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秉義,你得罪過他?”金月姬皺眉看著周秉義道。
“哎呦,媽,我咋可能得罪過他呢?我從來都沒見過袁沐,我是調回哈城後第一次見袁沐,之前根本沒見過。”周秉義連忙搖頭道。
“這就是怪事了。”金月姬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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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六日上午,袁沐接到了省委的電話。
“喂,我是袁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