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漢奸,就知道以小鬼子壓人。
真想捅死他,或者一槍打死他,哪天落在我的手裡,定要剝皮抽筋點天燈,讓你嘗嘗酸爽的滋味。
二櫃恨恨的想著。
拉仇恨,也是張愛國的順手之為。
“得加錢。”
“那得多少?”
吳掌櫃心中也忐忑不安,就怕獅子大張口。
“蝗軍喜歡武運長久!本來是99塊大洋最好,但我覺得吧,再加上一塊,蝗軍的武運就會沸騰起來,一口價,100塊大洋,老綿羊票子也行。”
張愛國覺得不能逼得太狠,目前小鬼子在東北采取的策略,具有一定的溫和性和欺騙性,等以下克上的神經質失控,才是血風腥雨,災難的起始。
“好。”
形勢比人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沸點原理,仇恨值一定要拉滿。
“你就不要走了,付了錢兩清,貨都是你的了。”
張愛國攔住了二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拿起王八盒子下了火炕,穿上鞋。
“應該是我離開,哈哈哈”
“看前麵黑洞洞,定是那誰巢穴……”
挑滑車的唱腔哼哼啊啊的唱起來,充滿著得意和歡欣。
身後是目赤臉紅的二櫃,簡直是欺人太甚。
胡掌櫃的臉色有點鐵青,心裡念叨著以和為貴,以和為貴,人家上麵有鬼!
沒有人敢把王八盒子插在腰間,怕自動走火,擊中弱點,那可是**的來源,社會進步的動力啊!
1932年鬼子已經解決掉了擊針的問題,大板機護圈和彈匣防落簧要到今年10月,5年內的槍都是不錯的。。
“蝗軍的麵子,我們給了。”
“嗯,那就替蝗軍,謝謝你們,我的佩刀是信物,有事可以去找我,保不準,還會給你們個嘉獎。”
是啊,幾顆花生米,屆時就問你恨不恨?
包袱斜係在背上,胸前打了一個結,牽著自己的青花馬,翻身揚長而去。
“呸”
胡掌櫃看著遠去的身影,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死漢奸!
南下跑了十幾分鐘,張愛國拐向西邊,迂回著向奉天而去。
身上的衣服又換了,自從攜帶小木屋,添置了從武城搬走的鐵爐子,白洋馬口鐵皮的節節煙筒、彎脖和煙帽,被褥羊毛軍毯,常用衣服,馬燈等諸多生活物資。
可以做飯,可以洗澡,還可以喝杯茶,從此再也不用風餐露宿,果真是野外出行好幫手。
孤身上路,在東北具有一定的危險性,野獸都是喜歡在夜裡行動,大自然的危險性不可預知。
北上目的是什麼?
零敲碎打摸鬼子。
至於偽滿央行,那就是個空殼子,小鬼子才不會那麼大方。
鬼子的軍力部署沿鐵路線公路網撒開,條塊線型控製,偽滿軍此時隻有6萬人,兵種隻限於步兵和騎兵。
非吾族類,其心必異,不但中國人懂,日本人也懂,甚至西洋鬼子都懂,通俗的講就是血緣論。
小木屋立在一處山凹中,東北有大大小小的山,不算三江平原。
夜裡的風很大,吹的樹枝子嘎吱響,不知名的怪響,沒有消停過。
煤爐子關著風門,隻留出一條小縫,壓著火,爐口蹲著一個燒水壺。
醒來的張愛國正在打開風門,用火鉤子把火調旺。
溫熱的水洗臉就是有點舒服。
打開木門,風呼嘯著吹過來,門口打了一個卷,冷熱交流。
取出青花馬,一個銅盆裡兌了溫水,丟入一些鹽,另一個銅盆裡放些玉米高粱乾草,不能光乾活,不吃草啊。
張愛國用牙粉刷著牙,心裡想著咱可不是萬惡的資本家,秉承996才是牛馬的福報!
“咕咕咕”
“噗”
一口漱口水吐在地上,一會兒凍成了鏡麵。
再來低頭一瞧,嗬。
長期向好的基本麵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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